“老程!”
房遺愛看向了程處默,臉上有了一絲的潮紅:“你說好了我幫你干活,你要請我吃絕世美味的,我昨天夜里到現在都沒有吃,你到底什么時候請我吃?”
“這……”
程處默看向了秦珝,一臉尷尬的說道:“天師,那個什么面,您能給房二一碗嘛?”
秦珝翻了個白眼,然后對程處默說道:“那個面是我手里最難吃的東西,這是幫我干活,理應由我請客,借我點錢,我去買點東西,親自下廚,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人間美味!”
“什么?”
程處默一驚頓時說道:“天師,不可,你可聽說君子遠庖廚?”
“聽說過。”
秦珝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上一句呢?”
“什么上一句?”
程處默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秦珝問的什么問題。
“這句話的原話是,君子之于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也。”
秦珝頓了頓,然后說道:“被后世如此斷章取義,我不知道孟子的棺材板壓不壓得住了啊。”
“啥意思?俺沒聽懂。”
程處默徹底懵了,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徹底傻了,解釋了也沒聽得懂。
“這話是孟子勸誡齊宣王實行仁術,可是后來有個讀書人,想要給自己偷懶找借口,于是斷章取義,說什么君子遠庖廚,其實就是懶。”
秦珝再一次解釋了一下,這一下子,房遺愛一拍大腿,然后說道:“怪不得啊,怪不得我爹常常給娘做一些好吃的!”
“哦?看來你爹很愛你娘啊,不知道你爹是誰?”
秦珝看向了房遺愛,有點好奇的問道,在這個古代,男人給女人做飯,而且這個人看上去還跟程處默是好朋友,那他爹應該是個大佬,這種大佬竟然還會給老婆做菜,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家父房玄齡。”
房遺愛對秦珝作了個揖然后說道:“我爹自然是愛我娘的,我爹可是為了我娘,至今沒有納妾,乃是愛妻典范,我自當以之為榜樣!”
“……”
秦珝翻了個白眼,房玄齡那是愛嘛?
也許是。
可是你娘那個醋壇子可是歷史名人啊。
剛剛好像程處默叫他房二。
你丫的也是個名人,名聲比你娘還要響亮。
秦珝思索了片刻,然后對房遺愛說道:“你會達成所愿的,我看好你哦,你肯定比你爹要愛老婆,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珝對房遺愛這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青青草原下的最強王……不,榮耀王者,那可是如雷貫耳。
當光頭禿驢給他老婆做頭發的時候,他可以給他老婆放風,如果這樣子還不是最強,秦珝完全想不出什么才是最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