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的一句話,直接將沉靜在詞中的幾個人給驚醒了。
“好詞啊!上半闕可以說是天仙化人之筆,此長短句一出,天下中秋之詩盡皆黯然失色!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文采之人!”
賈飛贊嘆了一句,他和程處默房遺愛等人不一樣,他是正兒八經的文人,一開始聽到長短句的時候,還有些小覷。
可是當秦珝一開口,他就已經愣住了,這首長短句簡直就是亮瞎了他的眼。
“我本以為長短句乃是勾欄瓦舍之人的粗鄙之作,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夠達到如此高度,此人定是鴻儒無疑,只是不知此人在何處?”
鐘平沉默了一會兒也開始吹了起來:“這首長短句,將月的陰晴圓缺和人的悲歡離合完美的結合起來,最后再來一個美好的祝愿,簡直就是點睛之筆,完美啊!”
在場的一些人交頭接耳,對這首水調歌頭一頓吹捧,然后都開始問秦珝,這個大儒在什么地方隱居,都想要去拜訪一下了。
秦珝笑了笑,然后說道:“此人既然隱世,自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們還是不要去找了,找不到的,如同閑云野鶴般的存在,你們如何才能夠找到?”
秦珝心中默默的說道:“你們要是能找到他,那也是你們的本事,只要你們有命活個幾百年,估計就能夠找到這位大佬了。”
這話秦珝當然不能夠直接說出來的,直接對眾人說道:“咱們不要說其他的話了,菜都要涼了,來來來,吃菜!”
秦珝招呼眾人坐下,圍著案幾坐了下來,開始吃菜,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筷子夾向了了東坡肉。
無他,剛剛已經被詞震驚了,他們想要看看這位鴻儒發明的菜式,是否和他的詩詞一般出眾。
當吃了一口之后,眾人臉上浮現出了陶醉的神采。
“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好!”
程處默一拍桌子,高興的叫了起來:“此肉只應天上有啊!當浮一大白!”
他舉起了杯子,倒上了一杯酒,然后輕抿一口。
“靠!程處默,你什么時候這么娘炮了?說好的當浮一大白,最后就這么小的一口?是不是帶把的?”
房遺愛看了一眼程處默,直接就嘲諷了起來,然后自己倒了一大杯,然后仰頭一口。
“噗!”
“咳咳咳!”
房遺愛的嗓子沒有經受住考驗,直接就噴了出來,不過還好,他當時正在和程處默示威,一口酒直接噴在了程處默的臉上,并沒有噴在菜上。
“房二,你是不是想要打架?”
程處默直接擼了擼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漬,然后勃然大怒。
“老程,你怎么不說這個酒這么辣?”
房遺愛擦了擦嘴,有些難受的說道:“我現在沒吃飽,等我吃飽了,再跟你過兩招!”
房遺愛不是傻子,他自己知道,完全不是程處默的對手,他只是看上去有點壯碩,其實論實力,只不過是個戰五渣,根本不是程處默的對手。
“小友,不知道這是何肉,竟然能夠做得如此好吃?”
鐘平對秦珝問了一句。
“豬肉啊。”
秦珝直接脫口而出。
“什么?”
鐘平頓時就愣住了,其實不僅是鐘平,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豬肉?
什么時候豬肉能夠做得這么好吃了?
豬肉不是有一種腥膻味嗎?
“這當真是豬肉?”
鐘平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眾所周知,豬肉乃是賤肉,因為其有股腥膻味,所以連老百姓都不愿吃這等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