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想修建水壩?”
李世民聽了李恪的話之后,整個人都愣住了一下,然后對李恪語重心長的說道:“堵不如疏啊,而且有些東西不能堵住的,堵住了,反而不好啊!”
“不!”
李恪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堵不住,那是技術問題,這一點我有信心能夠堵住,只要經過精確的計算,合適關閘,何時開閘,只要經過了精密的計算,絕對可以堵住水的,而且可以蓄水,然后等到旱災來臨,還可以開閘放水灌溉,一舉多得。”
“???”
李世民聽了一臉懵逼,然后說道:“這個你怎么算?若是這么好算的話,那么前人怎么沒有搞出來?你能算到這個?”
“這就涉及到了壓強的問題了,水的壓強,只要算到了,就能夠做到這一點了,這都是要用數據來說話的。”
李恪對李世民開始解釋了起來,什么水壓,什么大壩強度。
李世民聽得是云里霧里的,到最后直接頭暈目眩。
“你別說了,朕一點都聽不懂!”
李世民直接制止了李恪的長篇大論,然后對李恪說道:“這些東西你都是從什么地方聽說的?這些東西,朕都聽不懂,你認為你能夠說服朝中大臣嗎?”
“為什么要說服他們?我這是利國利民之舉,他們為什么要拒絕?難道他們的腦子燒壞了?”
李恪看著李世民不由的反問了一句,然后說道:“如此利國利民的東西,如果他們反對的話,那就是說他們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
“……”
李世民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李恪,然后說道:“你怕是想多了,不是他們的腦子壞掉了,而是你的沒有想修建這些東西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尤其是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怎么了?”
李恪對李世民問道:“我的身份難道還不配憂國憂民了?作為一個皇子,沒有資格憂國憂民?”
“……”
李世民深深的看了李恪一眼,然后嘆了口氣,對李恪說道:“恪兒啊,你雖然是朕的兒子,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有一個身份,你的外公是誰!
剛剛雖然朕沒有聽懂你的長篇大論,但是朕也知道了修建一座大壩需要的人力物力是多么的大,而且剛剛你也說了,你要建不止一座!
這樣的人力物力是需要多么龐大,這和當年你外公開挖大運河與有什么區別?你說他們會同意嗎?
你可不要忘記了,隋朝是怎么滅亡的!”
“哼!”
李恪冷哼一聲,然后說道:“一群鼠目寸光之徒,若是朝堂之上盡是如此鼠目寸光之徒,他們有何資格立于廟堂之上?干脆全部都回去養豬得了!”
“……”
李世民看著李恪,感覺自己的兒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以前的李恪在自己的面前,是絕對說不出這樣狂妄的話的。
因為李恪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會說話這么沖的。
但是現在怎么這樣子了?
李承乾變成了這樣子是因為朕太包容了,但是李恪怎么也這樣子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因為秦珝?
李恪好像拜了秦珝為師啊,秦珝教的什么玩意兒?
怎么把好好的一個孩子教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