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會用木頭來撞門嗎?
非要用頭這么硬剛?
門倒是沒有什么事情,人就特么的死了一片。
這是想要干什么?
“殉道者,這些人都是殉道者,為了心中的信仰,忘卻了生死,他們應該是懷疑城內的人在屠佛吧。”
秦瓊嘆了口氣,他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從南疆那邊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些可怕的事情。
這些人為了信仰,什么極端的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這些人怕是瘋了吧?”
薛仁貴嘆了口氣,然后對秦瓊說道:“我要阻止他們!”
“不可!”
秦瓊對薛仁貴說道:“仁貴,知道為什么陛下會讓我帶你來嗎?”
薛仁貴看著秦瓊,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
“因為這是你第一次參加滅國之戰,上一次與突厥之戰,你雖然表現異常神勇,但是那是匹夫之力,今日我來教你,什么叫做戰爭!”
秦瓊對薛仁貴說道:“今日是滅國之戰,也是不義之戰,說出來可能會讓人所不齒,但是只要將這些人全部屠殺了,這一切都是我們說了算。
你現在想要救下這些人,其實是害了他們,也是害了我們。
因為他們不這么死,也會被我下令全部殺死!
這就是戰爭,這一場戰爭,我們不需要俘虜,不需要任何的東西,只需要殺戮,不接受投降,你明白嗎?”
“您?”
薛仁貴聽了這話之后,頓時就看著秦瓊,一臉的驚悚。
秦瓊在他的印象里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怎么到了這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薛仁貴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對秦瓊說道:“我不能茍同這樣的觀念,戰爭,百姓何苦?為何要連百姓都不能饒恕?”
“因為這和突厥是一樣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秦瓊指了指那些悍不畏死的吐蕃人說道:“你看看他們這個樣子,是能夠教化得了的嗎?
這些人根本就沒救了,與其留著,倒不如永絕后患!
你要明白,今日的你婦人之仁,他日你若是落到了別人的手里,別人就不一定會這樣了。
想想劉邦和項羽吧,你就會明白這一點的。”
“……”
薛仁貴沉默了,這種事情,他根本無法接受,這跟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不一樣,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去面對他的老母親了。
這些百姓雖然是自殺的,他還是感覺到雙手沾滿了血腥,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的難受。
“走吧,仁貴,事情快結束了,咱們該去清理場地了。”
秦瓊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然后就獨自離開了。
秦瓊來到了王城中心的那座宮殿之中。
此時的松贊干布趴在里面,后庭的一支箭還在上面,但是周圍已經沒有人了。
此時的松贊干布還沒有死,還有著一口氣。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秦瓊,以及秦瓊身上的衣服,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你!是你!唐人……”
松贊干布一時間急火攻心,直接就被氣得咽氣了。
這種時候,松贊干布能不生氣嘛?
本來大唐是他的希望的,結果希望變成了絕望。
人生的大喜大悲,讓他的心聲崩潰了,再加上還有程處默的毒藥,這家伙能夠撐到現在已經算是一條漢子了。
可是見到了秦瓊的唐軍鎧甲,頓時就繃不住了。
直接就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