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插足這五個字嚇得我寒毛都豎了起來。
結束和宋櫻的電話,我越琢磨心中越不是滋味,也越是害怕。
是的,我才二十多歲。如果宋櫻的話當真,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成天攪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傳出去,名聲他不好聽啊!
是的,換任何一個人,發現自己還有點魅力,被女人喜歡,都免不了沾沾自喜。
可是我心中已經有了邢云,我在等她回來。
即便是宋櫻和陳佳也沒有位置,怎么可能還會有許露。
明天文聯的活動,我是不能去的。
下了這個決心,我在微信上給許露留言,說自己明天真有事去不了。
許露立即回話說你答應好的事情怎么能夠反悔,不行,得去,我都跟人說好了。顧闖,我們電話里說。
電話接通,許露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質問我這是為什么。
我心中有鬼,支吾了半天,說反正就是不去,我還有事,下來再說吧。
就掛了電話。
許露不肯罷休,繼續打電話過來。
我心虛,突然不敢接電話了,就任由電話響著。
如此三四個電話,按說,換別的女人,被我如此拒絕沒,也該識趣了。
可她還是執著地打著電話,十個,二十個。
本來,對于宋櫻的話我是根本不相信的。我和許露只是普通朋友關系,大家在一起玩很正常,怎么可能說到那上面去。宋櫻你這就是疑神疑鬼,見得風就是雨嘛!
可看到電話不停地打過來,我終于信了。
如果真這樣,我不成為第三者了,這也太……可恥了。不行,我堂堂國家干部,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干這。
這種事情就得當機立斷,不留后患,也不給許露半點幻想。
不然,我對得起邢云嗎?
我想了決心,立即動手,把許露的所有聯系方式拉黑。
這下世界清靜了。
周一,我不用上早班。民政局那邊有事,我要過去開個會。每個星期一朝會,布置本周工作是制度。
剛把車停下,就看到系統內各家福利院的院長們都在停車場里聊天抽煙。
最近公共場合禁言,局長下了命令,工作時間,辦公室嚴禁吸煙。不然,走進每一間屋都是煙霧騰騰的,熏得不抽煙的同志受不了,還怎么工作?
什么,去衛生間抽?那也不行,不抽煙的同志也是要上廁所的。
苦了煙民,于是,一但癮頭犯了,大家只能朝停車場空地跑。
今天這個朝會估計要開一兩個小時,中途又不能離席。沒辦法,大家只能抽九點之前的這點時間先吸個飽。
這也是難得的社交時間,大家一邊抽煙一邊開著玩笑,氣氛融洽。
我正和火車站福利院院長油條聊著,發牢騷說辦公室禁煙是亂命,是拍腦袋決策。
油條說,你小子別瞎咧咧,小心讓王局聽到刮你的胡子。王局其實也比較痛苦,他三十年煙齡,憋得也痛苦。不過,國家讓公共場禁煙,咱們執行就是了。你看,王局不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