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露已經和她丈夫白悅離婚和樂意住在一起。
許露可不是省油的燈,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庭財產,勒令樂意不許出錢。
樂意懼內,被搞得很是頭疼。
白家在樂意那里鬧了幾場,又找到我,說你是中人,你也要拿出一個說法來。
我被樂意這場三角戀愛加婚外情鬧得焦油頭爛額,精神已經崩潰。
在老古又找來熱線辦的時候,徹底發作:“老古,婚姻自由,戀愛自由,人家樂意不肯娶你女兒,你還去把他捆進洞房啊?又關我什么事,真是荒唐!”
老古憤怒地拍著桌子:“合著我女兒被他姓樂的白睡了?五十萬,必須拿五十萬出來。”
我紅著眼:“睡了又怎么樣,你去告他**你女兒啊,去……啊,老哥,我說笑呢,別當真……老哥,你等等,你等等……”
老古受到我的啟發,一封訴狀把樂意給告了。
還收集了樂意以前留在小古姑娘那里的臟內褲。
案情重大,自然需要調解。
最后,為了免得吃牢飯,樂意只能賠五十萬了事。
我無心之言給朋友造成了極大困繞和重大損失,自知有錯,也不敢去找樂意。
感覺我們的友誼已經走到了盡頭。
萬萬沒想到,樂意反主動找到我,對我表示了感謝。低聲說:“顧闖,高,實在是高,如此妙計你也能想得出來。你也知道的,我的錢都是許露在管。如果不是你讓古家告我,她也不會答應拿五十萬出了。這事算是了結了,我終于問心無愧,謝謝,謝謝!另外,許露懷孕了,你等著做干爹吧!”
我哭笑不得。
你問心無愧嗎,小古姑娘怎么辦?
好象她也沒什么過激反應,據老古說,她女兒在老家又談了一個男朋友,收了二十萬彩禮,準備出嫁了。
加上以前從樂意這里弄去的將近八十萬,老古獲利百萬。
“我爹媽養我這么大不容易,我都聽他們的。”
想起小古曾經說過的這句話,我搖了搖頭。
現在的世界怎么變成這樣了?
事情說回到我的工作上,省級模擬考這天王學才表現得非常好。他沒有喝酒,一大早就收拾好了屋子,對上級檢查組應對得體。說自己已經在鎮酒廠找到工作,月薪三千,已經大步流星奔小康。多謝黨,多謝政府,多謝民政局。
王局非常滿意,在會上對我提出表揚。
事就這么過去了。
我心中也是奇怪,這個王學才究竟是怎么發生轉變的。
后來我才知道,樂意在周日晚上找到王學才,面首機宜,教他如何應付上級檢查。
又給他安排一個非常適合他的工作——酒廠品酒師——你不用上班,想喝酒了打個電話,我開車給你送五十斤過來,你以后不要去找顧闖的麻煩。
否則,我斷你的糧。
王學才是見了酒不要命的那種人,自然就答應了。
樂意很夠意思,有義氣。
就這樣,王學才成天躺在家里早也喝晚也喝,就沒有個清醒的時候。
我嚴重懷疑樂意是奔著喝死王學才去的。
王學才就是這樣脫貧的?
我心中不是滋味,事兒不是這么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