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和劉大姐說過的那句話,不來電就是不來電。勉強找一個妻子,那不道德。
比如宋櫻,我知道她一直喜歡我,而她有是那么出色。
至于陳佳,也僅僅是對我有點好感,可架不住她家里人喜歡我啊。而且,這女孩子很溫柔,是男人心目中理想的結婚對象。
我知道她們都是極好的,但我偏不喜歡。
想起一直沒有消息的邢云,我心中的思念竟是無法遏制,又覺得痛不可忍:“邢云啊,邢云你究竟在哪里,你不知道我一只在等著你嗎?”
最近幾日,我上班的時候,局里的人看我的眼光自又不同,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比如,劉紅還悄悄地恭喜了我:“顧闖,組織都找你談話了,起碼是個正科,以后我可得叫你顧局座了。看在黨國的份兒上,拉兄弟一吧!”
開完這個玩笑,她咯咯地笑起來。
我氣得笑起來:“不亂開玩笑我們還是好同學。”
“顧闖,你應該結婚了。”
“你贏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鈴響了,劉紅伸過腦袋來看了一眼:“是陳佳的,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憤怒地叫了一聲:“不要偷看別人**啊!”
我接通電話,不等那邊說話,首先道:“陳佳,你是個好人。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結婚。”
“嘟嘟”電話掛了。
又過了片刻,陳佳大約是氣不過,又打進來:“顧闖,你神經病啊,莫名其妙。我以前和你已經把話說得清楚了,我們不合適,你不要自做多情。”
我一呆:“那你打電話過來做什么?”
劉紅見我和陳佳吵架,識趣地出了辦公室,隨手把門帶上。
陳佳的聲音帶著愁苦:“陸永孝出事了。”
我嚇了一跳:“出事,出什么事?”
“他把殘聯的工作人員給打了。”
“啊……你慢慢說,別著急。”
陳佳語焉不詳,但大概意思我也聽明白了。
健福院一下子解決了這么多殘障人士的就業問題,上級聽到這件事之后很振奮,對殘聯和健福院提出表彰。
為此,主管這一塊的區委常委、宣傳部長朱部長會同殘聯的同志到健福院調研,要樹這面紅旗——殘障進廠做工不合適,但進入服務業還是力所能及的,這一模式可以推廣。
剛開始,一切都還正常。
就在調研快要結束的時候,老陸跳出來裝癡呆,在朱部長的沙發上拉了一坨屎,可把大家給惡心壞了。
殘聯的同志去拉,又被他用手抓傷。并對人就吐唾沫,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情形一片大亂。
朱部長好涵養,問這位老同志怎么了?
陳佳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回答說是精神分裂,領導你不要見怪,我們等下就送他去衛生健康中心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