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迅速自腰間拔出佩劍。
“噗!”
不待周豐做出任何反應,這一劍已經刺入周豐腹部。
不要以為謀士便沒有武力,這個時代到處動亂人命如芥,哪怕是京城為官的文官都隨身攜帶兵器防身,總歸是要稍微練練。
“舅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舅舅看在母親的份上饒我性命……”
鮮血順著劍身上的血槽汩汩而出,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周豐痛苦的弓著腰面露驚懼之色,連忙求饒。
“家主!”
門口幾名親衛見此狀況,自是連忙沖出來助陣。
“丟人現眼的東西!拖回去緊閉大門,莫要叫外人看了笑話!”
戲忠臉色更冷,手上略微用上些力氣將佩劍扭動了一圈,才在周豐的痛叫中“唰”的一聲將其拔了出來。
“是……”
親衛哪敢多說什么,連忙沖過去將周豐掉落在地的短刀收了,架著肩膀往院子里拖。
別的不說,光是敢對家主動手周豐便已是死罪。
在劫難逃!
……
是夜。
吳良攜帶“隨侯珠”跟著曹稟前往曹府。
曹稟一路上喜氣洋洋,不住的對吳良絮叨:“有才兄弟,以我這次在兗州的表現,伯父肯定會叫我領兵打仗了吧?”
“到時若是伯父依舊不允,你可一定要替我說幾句好話啊!”
“你說伯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與曹子脩年紀相差不大,武藝也相差不多,為何他能隨軍出征,我卻不能?”
“……”
吳良始終只是微笑,并不接話。
何況這事他說了又不算,多說無益……
不過那句話倒有可能說到點上了,可能正是因曹稟“與曹子脩年紀相差不大,武藝也相差不多”,所以曹老板才不讓曹稟領兵打仗?
如此兩人一道來到曹府院內,曹稟終于不再繼續絮叨。
然后。
他們就遇上了正在院內投壺解悶的曹旎。
“旎兒妹妹。”
曹稟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
“見過安民哥哥。”
曹旎回過身來看到二人,俏臉之上悄然泛起一抹紅暈,施施然對二人分別施了一禮,極為淑女的柔聲笑道,“見過吳司馬。”
“她今天不對勁,快走!”
曹稟當即小聲對吳良說了一句,拉起他便逃也似的向內院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