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無奈的看著白菁菁。
在一起這么久,他很清楚白菁菁是個性子堅毅的姑娘,之前經歷了那么多事情,哪怕是在最危險的時刻,她也不曾流過眼淚。
結果此刻卻因為這點小事落淚,可見真是氣急了眼。
吳良看著也是有些心疼,只得上前扶住白菁菁的肩膀,換了個語氣正色說道:“菁菁姑娘,我雖然對你有所覬覦,也從來不加掩飾,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做出這個東西絕不是為了調戲你,是真心想為你做一些事情,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待我為你解釋清楚它的具體用處,你自會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
白菁菁吸了一下鼻子,抬頭觸碰到了吳良真摯的目光。
不知為何,她心中竟又莫名的安寧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無賴明明無數次唬騙于她,無數次調戲于她,可她卻還能夠一次一次的上當受騙,做了許多次汪汪汪也不長記性。
尤其是現在,當吳良用手扶住她的肩膀的那一刻,她的內心之中竟有那么一絲的滿足。
再看到吳良真摯的目光,她心底里竟真就又傾向于聽信他的話,就好像著了魔或是中了邪一般。
“白菁菁,這是最后一次,這次這個無賴若是再敢騙你,再敢調戲于你,你便永遠永遠永遠不要再與他說一句話了,聽到了么?”
白菁菁在心中對自己說道,隨后竟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鼻腔之中發出一聲微弱而又委屈的鼻音。
見白菁菁終于冷靜下來。
吳良也不再怠慢,接著又從布包中拿出一塊長條形布片,與“愛心小褲褲”結合到了一起,繼續解釋道:“你看,這是我為你特制的‘愛心月事帶’……”
“……”
聽到“月事帶”三個字,白菁菁那張俏臉立刻又紅了起來。
不過有了吳良剛才的話打底,她還是堅持耐著性子繼續聽吳良解釋,只是頭卻埋的很低,不太敢正眼去看,但卻又忍不住去看,頗有一種用手捂住眼睛卻又張開了指縫的既視感,一副萌萌噠的模樣。
“……來了月事的時候,只需將‘愛心月事帶’放在‘愛心小褲褲’里面,而后將‘愛心月事帶’上面的兩個翅膀翻折過來,再將這個布扣扣在一起,兩者便可合二為一。”
“這些‘愛心月事帶’中我已經提前裝好了草木灰,用過之后若是需要替換,可以單獨將‘愛心月事帶’取下來,換上一條新的即可,只需要兩個呼吸的功夫便可完成替換,至于用過的月事帶直接丟棄即可,反正我不缺這點布料,一下子為了你準備二十條。”
“你經常隨我遠行,一出去就是一兩個月甚至是更長的時間,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如此便可及時進行替換,就算遇到上回在海昏侯墓中的窘境,只要穿著我這‘愛心小褲褲’,再隨身攜帶‘愛心月事帶’,也能夠立刻作出處理,避免尷尬。”
說著話,吳良已經為白菁菁悉心展示了一遍。
這其實就是后世的女士小褲褲與WSJ的用法,只不過后世的WSJ更加輕便,吸水性更強,并且兩個翅膀也是用粘膠直接粘在小褲褲上面即可,而不是像吳良這樣,使用一個布扣扣在上面。
不過受條件所限,他現在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畢竟這個時代可是連棉花都還沒有的。
而就損失這樣,也比這個時代的月事帶方便多了。
這個時代女性根本不穿小褲褲,月事帶便是用較長的繩子綁在身上固定,穿戴與更換起來都十分麻煩,出門在外很不方便。
“菁菁姑娘,我送你的禮物怎么樣?”
重新將“愛心小褲褲”與“愛心月事帶”放回布包之中,又將布包扎好之后,吳良一臉笑意的看著白菁菁問道。
“叫、叫你費心了……”
此刻白菁菁終于徹底明白這兩樣東西的用途,俏臉卻依舊是一片通紅,埋著頭有些難為情的輕聲說道。
不過氣卻是已經完全消了。
這“愛心小褲褲”與“愛心月事帶”對她來說確實非常實用,她也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吳良在這件事上動了不少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
這個時代人們的思想意識還很封建,女性來了大姨媽便會被視為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