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昭長了這么大,還從未見過如此賤格無賴之人!
……
半個時辰后。
原本空曠的天師殿內已經立了不少人,這些人可以分為三撥。
第一撥是瓬人軍眾人,就十來個人。
白菁菁雖然也在其中,不過這次出來吳良已經提前叫她換了男裝,并且還在臉上涂了不少墻灰,站在人群之中只要不說話,便很難有人發現他們之中還有這么一名女子,而且還是個美人;
第二撥是聞人府的人,總共二十來人。
聞人昭站在最前面,此刻正不停地用一雙美眸在吳良身上剜來剜去,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吳良此刻恐怕早就被她凌遲處死了;
剩下的則都是她的護衛,不過按照天師殿的規矩,他們的兵器全都留在了殿外。
第三撥則是壽曹道的人。
近百人手持兵器,不但堵住了天師殿的出口,還將坐在主位上的大賢天師孫寶守護了起來,而左護法黃景則依舊站在他身側。
可以說。
在這個小小的天師殿內,大賢天師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
“昭護法,關于此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大賢天師”孫寶已經命吳良又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而后便看向了聞人昭,似笑非笑的說道。
“回天師的話,這不過是我對此人的一次考驗。”
“實際上我一直派人暗中跟著他們,倘若他們果真動手,便是通過了我的考驗,我的護衛自會立刻現身阻止,絕不會傷及金里長性命。”
聞人昭又剜了吳良一眼,接著語氣淡然的倒打了一耙,“只是沒想到,此人竟會以此等手段抗命,僅憑這一件事便足以判斷,此人乃是兩面三刀之人,斷然不能為我壽曹道所用,天師應盡早將此人除去,否則禍患無窮!”
“如此說來,倒是你辜負了昭護法的一片苦心了?”
聞言,孫寶又回過頭來看向了吳良。
“天師,若非屬下運氣好動手之前無意間知道了了金里長的身份,金里長恐怕就危險了,到了那時右護法恐怕就不會說什么考驗的事了,只會將自己摘得更加干凈,屬下恐怕照樣難逃一死。”
吳良沖孫寶拱了拱手,又直視著聞人昭那充滿了恨意的美眸,說道,“右護法,我與你無冤無仇,對天師的忠心更是日月可鑒,你為何非要治我于死地而后快?還有金里長,我聽聞他乃是深受天師厚愛的骨干,你既要害我,又要害金里長,是不是對天師有用的人,你都要害一個遍,我倒要問問,你究竟是何居心?”
“信口雌黃!”
聞人昭頓時又來了脾氣,當即怒斥,“我既然暗中派護衛跟著你們,自然可保金里長安然無恙,如何會害了他,我也倒要問問,你此番極力挑撥我與天師的關系,究竟是何居心?”
“右護法,你未免太自信了點,我的人若是出了手,金里長必死無疑!”
吳良冷笑道。
“呵呵,就憑你們這點人?”
聞人昭不屑的撇了撇嘴。
“典韋,證明給右護法瞧瞧!”
吳良當即不在繼續與她打嘴炮,沉聲一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