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在吳良穿越之前,天朝也只有男人強迫女人才算弓雖jian,而女人強迫男人,甚至都無法可依……
“嘩——!”
聞人家的族人們也是瞬間一片嘩然。
已經有老人與女人開始怒罵聞人昭不知廉恥,不知潔身自好,敗壞了聞人家的名聲。
有些人則捂住了子女的耳朵,或是將聞人昭當做了反面例子開始給自己的子女洗耳朵,警告子女萬萬不得像聞人昭一樣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又或是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來,否則定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如此亂了一陣之后。
“安靜!”
聞人功只得出聲控制住了場面,跳過這個令人難以啟齒的話題,接著又問,“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過了昨夜,他便多了一個身份——我的人。”
聞人昭又是淡然一笑,說道,“父親不會不放我去見他吧?奉勸父親一句,此人恐怕比孫寶更難相與,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
一聽這話,聞人功果然陷入了糾結之中。
聞人昭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她知道自己這個父親的性子,莫說她不只是在嚇唬他,便真是在嚇唬他,他也一定不敢冒險得罪吳良。
果然。
“給她松綁。”
沉思了片刻之后,聞人功還是擺手做了符合聞人昭預期的決定,卻也不忘對聞人昭警告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始終是聞人家的子女,倘若膽敢做出為害聞人家的事情,便是到了地下,聞人家的列祖列宗也斷然不會輕饒了你!”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方才父親已經下令將我自族譜中除名了吧?”
聞人昭站起身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與手臂,卻忽然對聞人功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說了這么一句令人心慌的話來。
“你!”
聞人功氣的咬牙,還想說些什么。
但聞人昭卻并未給他機會,已經邁開步子出了議事堂,將聞人功與一眾同樣心中彷徨的族人拋在了腦后。
……
客堂內。
“看樣子,我怕是又一不小心救了你一次吧?”
望著雪白袍子上面沾染了不少污跡,并且還有明顯的捆綁褶皺的聞人昭,吳良一邊嘬了一口茶水,一邊揚著眉毛笑道。
“算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聞人昭沒有進行反駁,默認著點頭,卻又故意問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關于昨夜的事,我已經派人送去了酬勞,你我便算是兩清了,難道你還想要我負責不成?”
“那可是我最珍貴的第一次,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
吳良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
“我也是初次,你并不吃虧。”
聞人昭淡淡的道,而后端起吳良剛才喝過的茶杯,將里面剩下的那半杯溫度剛好適宜的茶水一飲而盡,還頗為豪邁的用袖口擦了一下嘴。
“那不同,昨夜是你強占了我,我才是受害者,沒道理還要我一個受害者負責你的作案工具折舊成本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