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排名第十一,情感排名第一。”
吳良根據實際情況說道。
“可你剛才說昨夜還是你的初次,那是不是可以說,事實排名,我才是第一?”
聞人昭分析著反問道。
“也可以這么說,不過你要時刻記清楚,我是被迫的,我是受害者。”
吳良點了點頭,卻又著重提醒道。
“好!這件事我便應下了。”
聞人昭似乎很滿意吳良的答案,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而后便相當痛快的答應了吳良的要求,接著又道,“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再是聞人家家主,我父親也定然不會輕易放我出府,而且說不定你前腳走,我后腳便會被族人杖斃,這個問題恐怕只有你能解決,否則我便是答應了你也愛莫能助。”
“稍后我去與聞人家主說說,請他通融一下便是。”
吳良清楚聞人功的性子,覺得此事問題應該不大。
……
與此同時。
“他果真不過是一員降將?”
聞人功微微皺眉,看著幾個此前被他派出去打探吳良身份的傭仆問道。
“回稟家主,聽聞曹軍此次能夠輕易破城,便是因為他的里應外合,設計提前為曹軍打開了城門,大概也是因此戴罪立功的表現,他才被區別對待。”
傭仆低頭說道。
“確定再沒有其他的身份?”
聞人功又著重確認道。
“應該沒有吧,小人特意向一些曹軍兵士打聽,那些曹軍兵士根本不認得此人,甚至聽都從未聽過,第一次見到此人也是在千乘縣內。”
傭仆繼續說道,“小人還順便打聽了一下曹軍前來千乘縣的目的,他們正是為剿滅壽曹道而來,并沒有其他的原因。”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聞人功點了點頭。
若是如此,就算吳良此前貴為衛道將軍,就算有戴罪立功的表現,在曹軍總也斷然也不會擁有太高的地位。
相反,他就有不同了。
當年曹老板率軍在樂安國剿滅黃巾賊時,他作為聞人家家主成為曹軍提供了不小的支持,還曾與曹老板在同一場宴席中飲過酒,在曹老板眼中的分量定要高于吳良,自然也就不需要給吳良什么面子……
就在這時。
“報——家主,客堂那人如今又想求見家主,請家主移步有事相商。”
一名傭仆又跑來稟報。
“即是求見便要又求見的姿態,我便在此處等待,他若想見我便教他自己來!”
聞人功冷笑一聲,向后靠了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