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使得白菁菁俏臉羞紅了一片,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自有定奪,接下來的事就不便當著你們的面說起了,菁菁,你隨我過來一下,咱們私下討論。”
吳良也只是點到為止,接著沖白菁菁使個了眼色,來到“臨沖呂公車”這一層的另外一端。
其實“臨沖呂公車”并不算寬闊,此刻距離眾人也就只有幾米的距離,因此為了不讓眾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兩人只能壓低了聲音耳語交流。
“菁菁,現在是違背白家祖訓的時候了,你這次也是迫不得已,想必就算白家祖上知道了此事,也斷然不會怪罪于你。”
吳良將手罩在白菁菁耳朵上,說話時湊的很近,還故意吐了兩口熱氣,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輕浮之色。
好一個正人君子吳有才。
“唔……”
白菁菁條件反射般的躲了一下,就連耳根也瞬間紅了起來,卻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嫌棄的嗔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你竟還在想著這些腌臜事!”
她與于吉的想法是一樣的。
就算吳良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一步,她也還是沒能準確理解吳良的意圖,只道吳良還在惦記此前下懸崖的時候她說的那句話,心中又動起了歪心思。
不過這次若是必死無疑,其實白菁菁心中也沒那么抗拒此事。
最起碼在臨死之前,她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真正意義上成了吳良的女人,也算是了卻了一樁遺憾。
因此倘若吳良繼續沒臉沒皮,她可能也就認了。
只是在這種地方,旁邊還有這么多人,卻是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否則只怕還沒被那木鵲啄死,她就已經先羞死了……
“正是因為現在這種情況,我才不得不與你商量此事,希望你做出一些犧牲。”
吳良目光清澈的繼續說道,“我們可以上到二層,這樣就沒人能夠看到了,實在不行上三層、四層,如此只要咱們小聲一些,動作快一些,他們可能聽都聽不到,但此事卻是勢在必行,能不能將那木鵲制服就看此舉了。”
“你……你究竟什么意思?”
見吳良說到制服木鵲,白菁菁這才終于確信,吳良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很認真的與她商議。
“采血。”
吳良言簡意賅的道,“你尚是處子之身,初次行房事定是要出血的,若是能將這些血采集起來,可能便能夠向孫業所說的那樣,令那木鵲的法力消失。”
“你確定?孫業說的可是分娩是流出的污血,與這血不一樣吧?”
白菁菁這才終于沒有懷疑吳良的意圖,也是很認真的與吳良討論起來。
“這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
吳良微微搖頭,悉心為白菁菁科普道,“古人歷來對女子的血事頗為忌諱,如今同樣如此,分娩之血,是為污血,月事之血,亦是為污血,初夜之血,同樣是為污血,總之,只要是……那個地方流出來的血,就都是污血,都是不祥之物,向來歸為一談,不論是煉丹,還是施術,皆有記載,也皆有所用,并無明確界限。”
“所以……”
白菁菁蹙起了柳眉。
“所以……”
吳良則表現得極有耐心,也可以叫做欲擒故縱。
“呼啦——!”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