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吳良現在都有點怕她。
試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每天夜里都往你房里跑,進來之后二話不說就扒衣服,接著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令你繳械投降,就這還不算完,完事還要在一旁不停的逗喯兒,逗喯兒起來接著再來一頓操作……
如此循環往復每晚至少三回,儼然一副要將你徹底榨干,一滴不剩是個什么樣的體驗?
這就是吳良最近幾天正在承受的事情。
以至于他最近已經明顯有了些尿頻、尿不盡的感覺,甚至有一次還尿出了些許血絲,就不要說再動其他的花花腸子了……
偏偏白菁菁還樂此不疲,每晚準時到來,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甚至前天夜里吳良明確表示拒絕,白菁菁竟還對他用了強!
她居然敢對他用強?!
這是吳良此前做夢都沒有夢到過的事情!
以至于昨天夜里,吳良不得不提前抱著被子去了典韋房里,強行征用了典韋半張床對付了一宿,今天走路才總算不像之前一樣腿軟,尿尿的時候也終于舒服了不少。
不過今晚,吳良是不會再去典韋房里了。
他打算去……鮑柔房里。
只因昨晚睡得好好的,典韋一個無意識的翻身差點沒把他壓出屎來之后,他就決定以后再也不與典韋同床共枕了。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去鮑柔房里絕對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想法,主要是他實在有些有心無力,必須好好休息幾天,不然再這么下去恐怕就要廢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
“咚咚咚!咚咚咚!柔兒,柔兒……”
吳良抱著被子鬼鬼祟祟的叩響了鮑柔的房門。
“吱嘎——”
一聽是吳良的聲音,鮑柔連忙隨便披了件衣服將房門打開,一臉緊張的跑出來迎接:“見過家主,不知家主……”
“噓!”
吳良一把捂住鮑柔的嘴巴,側身便向屋內擠去,一邊擠一邊道,“柔兒,我在你這里借住一晚,莫要叫白菁菁發現。”
“唔……”
鮑柔聞言身子一顫,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經過吳良最近幾天的“生理衛生知識”課程洗禮,鮑柔已經懂了很多東西,自是一瞬間便想去了該想的地方。
所以,過了今夜,我便是家主的女人了么……
鮑柔只覺得渾身發燙,羞怯的夾緊了雙腿,被吳良捂著嘴巴感受著吳良身上的氣息,已是站都站不穩了。
與此同時,她那嗡嗡嗡的腦瓜子里面還在想另外一個問題:
家主想偷偷地干活不教夫人發現,定是怕了夫人,可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此事就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發生,日后夫人有所察覺,我可要如何交代啊……畢竟夫人平日子待我極好,我這算不算在做對不起夫人的事?
就在這時。
“吳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