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纖細,小腿筆直好似鉛筆的陸玄心將名牌掛在胸前,面色冰冷的進入現場。
“勘察結束了沒有?”
“現場有什么發現?”
提前抵達的法醫急忙迎了過來。
“陸督查!經過初步判斷,死者都是男性,五人,年齡大概在30-50歲之間,死亡時間是五個小時以前!”
“暫時沒有找到身份信息,疑似偷渡!”
陸玄心輕輕點頭,在貼近觀察的同時示意法醫繼續:
“一人被扭斷頸椎,一人被割斷頸動脈。”
“兩人被外力擊碎胸口,大動脈失血而死。身旁有兇器,已經提取指紋。”
“最后一個手骨隱裂,臂骨折斷,當然這些都不是致命傷,致命傷在在五臟。懷疑真正死因是內臟大出血。具體細節,還需要解剖。”
陸玄心帶上白色手套小心移動劉杰的頭顱,只見他口鼻,耳孔處都有暗紅色,凝固好似鐵銹的血跡。
“初步判斷兇器是....”
仿佛是感覺到手下的遲疑,陸玄心忍不住抬頭,漂亮鳳眼上挑,眼神好似會說話一般。
“是什么?”
法醫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道:
是拳頭!”
“是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陸玄心的鳳眼瞬間變得銳利。
“咕咚!”
法醫只感覺兩把長劍直插心間,全身皮膚不由一緊,并下意識的吞咽口水。不過最后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現場并沒有發現兇器,而且,根據損傷面痕跡分析,他們的骨頭應該是被人用拳頭硬生生打斷!”
“什么!?”
雖然知道法醫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開玩笑,但是陸玄心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兇手徒手將對方全身骨骼打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陸玄心聲音突然拔高,四周的人先是一愣,隨即豎起耳朵。
“陸督查!”
“這個結論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請您相信我職業素養。法醫學是一門非常嚴謹的學科,我所有的結論,都是在現場基礎上論證出來的!”
身穿警服,外套白大褂的法醫面色肅穆的慷慨陳詞。
陸玄心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她的眼神卻是閃爍,心中更是動搖。
“難道說,這世上真的有人能夠徒手折斷臂骨,擊碎顱骨?”
...
不說眼神閃爍的陸玄心,單說王鐘。
他擊殺劉杰等人之后,并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轉,中環,元朗,尖沙咀,九龍...
在外面轉悠了大半日,確定沒有人能夠跟蹤自己之后,王鐘這才叫了一輛出租。
又在高架橋上轉了幾圈,換了兩輛出租之后,王鐘這才來到兵器王的住所。
還沒等進門,王鐘招呼道:
“老頭!”
“退貨的來了!”
正在后院忙活的兵器王詫異抬頭,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王鐘已經五馬長槍的走了進來。
“你這混球,怎么有空來我這?”
突然兵器王好似嗅到了什么,鼻子為不可查的聳動了幾下。
“不對!”
“血腥味!”
王鐘有些詫異的看了兵器王一眼:“夠靈的呀!”
“真是狗鼻子!”
“滾!”
“罵誰呢!?別以為我上了年紀,腦子就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