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勵亂喊亂叫之后,也終于發現了韓君澈和池夏對峙的情況。
他頓時就得意的笑了,沖著池夏道:“哈哈哈,你不是想殺我么?來殺啊,你看看韓君澈到底讓不讓你殺我!”
池夏握了握拳,抬眸看向韓君澈,咬牙道:“這人我非殺不可,不僅是他,還有賈靜。”
一聽到賈靜的名字,賈勵又發了瘋,他站在主席臺上居高臨下的用一只手指著池夏:“你敢!賤人我告訴你,韓君澈欠著我賈家兩條人命,你要殺我們,還得先掂量掂量!”
“你閉嘴!”韓君澈猛然轉頭看向賈勵,此刻他眼里的殺意并不比池夏少,他狠聲道:“你想我留你一命,我成全你!”
賈勵聽了這話,先是愣了愣,然后又大笑起來,看著池夏道:“哈哈哈哈,聽見了沒?他要留我一命,我看你怎么殺我?!”
池夏冷笑一聲,看著韓君澈道:“所以,在你心里只要我沒死,賈家父女兩個人就罪不該死是么?還是說,我死了,賈家父女也不能死?”
“我不是那個意思。”韓君澈看向池夏:“我……”
“不用解釋了。”池夏抬手制止了他要說的話:“今天這兩個人我是非殺不可,你要攔就攔吧。”
說完這話,池夏的手中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火球,這個火球比之前的那個更熱更大,她一揮手就朝賈勵丟了過去,然而又是在半路遇到了空氣墻。
只是這一次,火球并沒有因為空氣墻的出現而消失,反而瞬間炸了開來,火球變成了火墻,在空氣墻上鋪散開來,直將那空氣墻燒的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賈勵知道池夏是來真的了,他的汗頓時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他看向韓君澈道:“你是死的嗎?快點制止這個瘋女人。”
韓君澈沒有動,也沒有理他,自從豎起那道空氣墻后,他就沒了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池夏。
然而池夏卻沒有看他,她盯著那道火墻,眸色被火映照出紅色,漸漸地,火墻漸漸退去,空氣墻也裂了,就在賈勵松口氣的時候,一直無人過問,暈倒在一旁的賈靜,卻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啊……”
這一聲尖叫,也是她發出的最后一聲,眾人聞聲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被籠罩在火焰之中。
韓君澈沒有動,他只是冷冷的看著那團烈火洶涌的燃燒著,任憑那團烈火漸漸的把賈靜燒成了灰燼。
火焰的溫度太高,連主席臺的地面都被燒榻了一塊,池夏把剩下的火焰一收,然后看了韓君澈一眼,抬腳就朝外走去。
沒有人敢攔池夏,先不說她和韓君澈的關系,就沖著她剛才露的那一手,也沒有敢攔,畢竟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賈靜。
賈靜死了,連灰都沒有剩下,賈勵回過神來就徹底瘋了,殺了賈靜只留他一個,比殺了他更難受。
他一把跳下臺子,就想同池夏拼命,可他忘了,他不是年輕力壯的小伙,他是一個養尊處優了一年的五十幾歲的大爺,從近兩米的高臺跳下來,他沒有像想象中一般追上去,反而立刻就跌坐在地上。
因為他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