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了就好。
秦昭抱著萌萌和小灰到了半空中后，小灰就離開秦昭的懷抱，自己浮在了半空。
萌萌被秦昭抱著，看著半空的小灰，眼神里露出了一種叫做羨慕的情緒。
白暨豚緩了緩，稍微有了點行動能力，它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直接沖過來了，而是故技重施，開口叫了起來。
尖銳的聲音剛剛入耳，萌萌和小灰就齊齊朝它嚎叫：“嗷嗚~~”
疊加的狼王威懾，瞬間讓白暨豚閉了嘴。
它一聽，萌萌和小灰也停了。
白暨豚在水里，看著半空中的萌萌和小灰，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又張開了嘴巴。
還沒等它出聲，“嗷嗚~~”又起。
白暨豚把嘴巴閉上了。
過了一會，它又張開了嘴。
“嗷嗚~~”
它又閉上了。
如此往復三次之后，白暨豚的眼睛里，滿滿都是委屈。
萌萌張口叫了起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小灰：“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白暨豚：“啊啊啊啊啊啊啊。”
萌萌：“嗷嗷嗷嗷嗷嗷啊”
小灰：“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白暨豚：“啊啊啊啊啊啊啊。”
萌萌：“嗷嗷。”
白暨豚：“啊啊。”
沒人知道這仨說了啥，也不知道這仨屋中不同，是如何交流的，反正經過這幾輪友好的談判之后，白暨豚老實了，還朝著船上的韓君澈點了點頭。
岸邊上的幾個船員，看見這樣一陣歡呼，惹的白暨豚朝他們看了一眼。
瞬間歡呼聲戛然而止。
嗯，慫，是所有物種的天性。
這么一來，白暨豚就算是被收服了，韓君澈把鐵鏈拴回了原本掛錨的樁子上，對萌萌和小灰道：“讓它拉著船回岸邊。”
萌萌：“嗷嗷嗷。”
白暨豚：“啊~”
然后就開始動了起來，它的速度很快，不大一會就把船拉到了靠近江邊的位置。
怕它離的太近會擱淺，離岸邊不遠的時候，韓君澈就讓秦昭去解了拴在它身上的鐵鏈。
看著船回來，幾個船員試著下了水，把船拉到了岸邊。
白暨豚沒有走，它呆在水里，靜靜看著岸邊忙活著。
等韓君澈把車開下船，它仍在那邊靜靜的呆著看著。
船員們有些不大明白它的意思，小灰看了看白暨豚，又看了看一臉懵的眾人，找了個石頭，在地上畫了兩幅畫。
小灰的畫依舊很簡單，第一張畫是，一個橢圓里面畫了牙齒，又畫了幾個交叉的簡筆魚，在那橢圓里。
第二張畫，依舊是一個橢圓，上面連著一條線，線的另一頭，是個交疊的橢圓。
畫很簡單，卻也把意思說了個明白。
船員們看著地上的兩幅畫，有些目瞪口呆，之前跟王大龍接觸的那個船員不敢置信道：“你是說，我們喂它吃的，它給我們拉船是么？”
小灰和萌萌齊齊點了點頭。
“太好了！”船員們高興的險些跳了起來：“我們這下連燃油都要省了，這買賣簡直一本萬利！”
林意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一盆冷水就潑了下去：“所以，它剛剛拉了船，你們吃的呢？”
船員們聽了這話，瞬間就愣了，由先前的歡欣鼓舞的興奮，變成了一臉灰敗。
最后還是杰瑞舍不得這白暨豚挨餓，這才從空間里撈了好多魚出來，丟給了白暨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