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茵聽得這話,卻也沒說什么。
棲星昨晚就說了,愿意助她上位,這對她來說就是機會。
再加上周恪對她也有點信任,只要她好好籌謀,不愁沒機會。這樣的情勢下,她只有徐徐圖之。
沉寂了兩日,這一天,唐茵又被翻了牌子。
這天晚上顧長安早早睡下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睡著了還會被挖起來,而且被偷偷摸摸送進了養心殿。
“你是不是一天缺女人會死啊?!”有起床氣的顧長安一見到周恪就發了一頓脾氣。
莫明其妙把她從床上挖出來,難道就只為了他逞一己私欲?
“整個天下也就只有你這個女人敢對朕大呼小叫。”周恪面對顧長安的爆脾氣,并沒有任何不悅。
“那是因為我比你輩份高,對你吼是你的福氣!”顧長安冷聲回答。
“對,是朕的福氣。”周恪就著顧長安道。
見他這樣,顧長安一時間也不好再發脾氣。反正現在看到周恪就尷尬,哪怕他們之間再親密,她還是不適應。
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樣呢?
“沒其它事,我要回去了。”顧長安冷著臉道。
下一刻,周恪握住她的手,她瞪向周恪,周恪好脾氣地對她笑:“朕想你了……”
顧長安冷笑打斷他的話:“你是想我的身子吧?”
什么想她?他還不就是看她長得漂亮,饞她的身子?
周恪啞然失笑:“確實,朕想你的身子。”
顧長安:“……”
這還是她認識的周恪嗎?耍流氓耍得這么理直氣壯。
她被動地被周恪拉向龍榻的位置,她悶聲道:“你后宮那么多女人怎么不寵幸?”
為什么偏要拉著她滾床單?
“她們都不是你。”周恪眉眼溫柔地看著顧長安。
顧長安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心煩意亂,索性別開視線。反正也只是一次或兩次的區別,沒什么差的,可她心里還是不舒坦。
她不想和周恪發生這種事,以前她坦坦蕩蕩,現在的她卻覺得自己抬不起頭做人,連翊坤宮都不想出去了。
“可我不想和你發生這種事,你要詔寢找其他女人好不好?”顧長安悶悶不樂地道。
周恪卻回得很干脆:“不好!”
顧長安簡直氣笑了:“可我不愿意!”
“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不愿意也得愿意。這些話朕不愛聽,你最好不要再說,別惹朕生氣,否則沒你好果子吃!”周恪不以為意,抱上顧長安就往床榻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