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中午十二點四十分,吃過午飯的潘濟川,急沖沖趕到了整形中心。
此時此刻,潘濟川是滿心安奈不住的激動。
就要公布天下,享受別人羨慕嫉妒恨目光了。
那一天,潘濟川把好消息第一個告訴父親后,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昭告全世界時,父親止住了他。
父親告訴他,收徒一事,還是言醫生主動公布為好,或者是他得到了言醫生可以公布的許可。
潘濟川想了想,言老師還真沒說過這樣的話。
父親就讓他再忍一忍。
畢竟,這種事情在最后關頭變卦的情況,還是有的,少說少做為佳,免得惹的言醫生不滿。
這兩天,潘濟川憋的很是難受。
不僅如此,他還假模假樣的和同事一起,議論猜測,言老師所收的另外三個學生是何許人物。
當然,他也十分好奇另外兩位同學的身份。
今天,潘濟川終于能以學生身份,跟在言老師身邊,出現在附屬醫院了。
快步走進整形中心一樓大廳,潘濟川的眼角余光就捕捉到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頎長身影。
潘濟川抬眼看去。
只見大廳休息區旁,束手而立著兩個身高近一米八,劍眉明眸高鼻,英朗帥氣的青年醫生。
這兩人一個板著一張生冷勿近的冷漠臉。
另外一個則是帶著春風暖人的笑意,對來到身邊詢問的年輕女子,總是給與親切的回復。
這兩人,潘濟川都是認識的。
冷漠臉那家伙名叫朱劍,在醫學院讀書時比他低了一級,他的父親是附屬醫院鼎鼎有名的病理檢測專家。
像那種患者在手術中發現意外情況,急需病變組織做病理鑒定,才能確定下一步手術方案的醫學緊急檢測,大部分都是他父親搞定的。
熱情臉是李天霖,也是住院醫師。
這家伙畢業于美國耶魯大學醫學院,在美國一家醫院實習兩年后,不知為何就回了國。
這家伙的父親也不是一般人,是聞名濱海的神經內科專家。
與這兩人相比,潘濟川的這個醫二代背景,就明顯弱了不少。
他父親雖是普外科的主任醫師,但距離專家級還是遠了一些,不說對附屬醫院,單就對主任醫師扎堆的普外科來說,都不是那么不可或缺。
潘濟川帶著七八分的猜測,走近兩人。
“你們也是在這里,等言老師的吧?”
朱劍掃了潘濟川一眼,微微的點了點下巴。
李天霖則是滿臉笑容,語帶驚喜的說:“原來第三人是你啊,真的是沒想到,沒想到啊。”
這話讓潘濟川心里有些不舒服,沒想到是什么意思,是說我有些不夠格嗎?
他忍著不悅,淡淡回道:“我也沒想到,另外的兩人會是你們。”
李天霖呵呵笑道:“對于今天我也能出現在這里,我也是有些慶幸的。”
“本來父親已經安排好了,讓我去吳院士的醫學研究團隊。”
“不成想,言老師開始收學生了。”
“我本就更樂于做一名外科醫生,就央求了父親一下,沒成想父親同意了,這事情就成了。”
這話更讓潘濟川氣的牙癢癢。
丫的,你這是凡爾賽炫耀嗎?不就是有一個好爹,有能力為你鋪路而已,有什么好顯擺的。
且看未來,五年后,十年后如何吧!
心中發奮的潘濟川,腳下移動,與李天霖和朱劍并肩面向了大廳門外。
不過,他與這兩人的距離,超過了一大步。
這樣做,潘濟川絕對不是因為自己和這兩個家伙相比,不僅矮上半頭,還不如他們帥氣。
主要是因為,潘濟川看不起他們拼爹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