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太攀需要一些時間編出一個借口來,徐求道的言語之間,也是如太攀一般,一字一字的落下,“更何況,若是云道友不開口的話,我們又如何能夠確認,我們的言語,不會牽累云道友受師門責罰?”徐求道同樣也擔心太攀瞎編一個借口出來,然后被門中的長輩們,輕易的看出端倪破綻來,是以,徐求道的言語之間,也是給足了太攀的時間,若是太攀還不曾想清楚一個理由的話,便能夠借助徐求道給的臺階,再拖幾日的功夫,從而是令他們合計出一個完美的借口來。
“牽累師門當然不止于。”太攀搖了搖頭,心中陡然就生出了一個念頭來,這念頭衍生出來的剎那,太攀的腦海當中,就似乎是天光咋破一般,銳利的晨光,將一切的陰影都驅散開來。
“只是,這秘法的重點,并不在于這秘法本身……”太攀猶豫了一下之后,便是繼續出聲。
他現在還在想,要如何在九大宗派內部挑動爭端,若是只單純的將希望寄托于徐求道身上,那未免是太過于的消極——而這一次,徐求道將他推到前臺來,卻正好是一個機會。
“就算不能令你們宗派內部,潛流暗涌迭起,也要在你們心中,埋下一個不可拔出的釘子來!”看著旁邊,臉上一臉期待之色的三個氣之境的修行者,太攀暗自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唉,罷了,既然兩位道友如此為難,云行舟在藏著掖著,也沒有什么意義。”太攀的目光,從幾人的臉上掃過,然后垂下目光。
“對著,徐道兄還不曾介紹過,這三位道友……”
“是了,是了,看我這疏忽。”徐求道的目光當中,猶疑之色,一閃而過——將一步而成元神的根本原因,推到太攀的身上,是經過他深思熟慮之后的才做出來的決定。
知曉他們一步而成元神之事背后,真正的原因的,只有四人,徐求道,向憐,林靈羽以及太攀,而這四人當中,徐求道,向憐以及林靈羽,他們的口徑,隨時都能夠統一一致,毫無破綻,獨獨太攀,是一個例外。
是以,若是他們自己搪塞了一些借口的話,待到宗派之人,找到太攀進行求證的時候,太攀很容易就會露出破綻來,但反過來就不一樣,若是由太攀先編出這原因來,再由他們三人配合,那只要這原因,不是完全的無稽之談,此時自然就是萬無一失,他們也能夠蒙混過關。
只不過,這樣一來,此事的主動權,卻是落到了太攀的身上,對太攀的急智,也是一個相當的考驗。
“這位道友,名為柳天華,乃是飛星道弟子。”徐求道指著自己右手邊的一人,朝著太攀道。
“原來是柳道友。”太攀朝著這人一禮,而這人,也是同樣的還禮,臉上的欣喜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這位道友,名為戚文命,乃是神墟道弟子。”待到雙方見禮之后,徐求道才是又指著柳天華旁邊的那道人,繼續出聲。
“戚道友。”太攀禮道。
“至于這位,名為蘇秀平,乃是赤明道弟子。”最后,徐求道才是指著太攀旁邊的那道人,對著太攀道。
“見過云道友。”太攀旁邊的蘇秀平,也是站了起來,朝著太攀一禮。
“蘇秀平?”太攀恍惚了一下,這個名字,倒是叫他莫名的,有幾分耳熟,似乎在哪里聽說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