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我和師父,便是欠下了劉明羽的人情。”
“在幾個月之前,劉明羽和錢離晄齊齊找上門來,邀請師父為他們出手一次,言及出手之后,恩怨人情,就此作罷,從此兩不相欠。”
“因為說得清楚,只是出手試探,不做任何生死相爭的緣故,師父最后便也是同意了這交易。”
“為了穩妥起見,師父又請了兩位師叔同行。”
“只是,我們哪里能夠想到,此事竟然牽扯到魘鎮詛咒之術?”
“師父和兩位師叔被帶進水府之后,我心知不妙,便告知了幾位師兄,想要通知他們一起躲藏,怎奈幾位師兄,并不信我。”
“言辭鑿鑿,說神祇不會大肆株連。”
“誰知曉,神祇們是不曾大肆株連,但這魘鎮詛咒之禍的主事人,為了掐斷線索,卻是果斷無比的對我們動了手。”
“只一夜的功夫,幾位師兄,就是齊齊糟了厄難。”
說著說著,劉玉的眼淚,便是忍不住滴了下來。
“那背后之人,你可有什么線索?”聽到這里,太攀也是忍不住了問了一句,同時也是挺直了脊背。
“事后,弟子也曾悄悄查探過,只是,據弟子察知的消息,那找上門來的劉明羽和錢離晄,在師父出事的那一天,就在一次追捕妖孽的戰斗當中喪命了。”
“而此事,也就徹底的斷了線索。”
“也就是說,對于敵人的是誰,來自何方,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嘍?”太攀稍稍的瞇起了眼睛,劉玉的言語,令他有些意外,但意外的同時,卻又絲毫不令他驚訝。
這魘鎮詛咒之術,乃是禁忌之術,牽扯甚廣,那劉明羽和錢離晄,既然牽扯到了此事當中,又焉有活命的可能?
只是,不能從劉玉的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東西,依舊是令太攀,有幾分失望。
“那動手滅門之人,又是誰?”
“你可有什么線索?”沉思一陣之后,太攀便又是開口道。
“我見機得早,那兇人動手的時候,我是早早的躲開了,否則的話,我也不至于是能夠茍活下來。”劉玉搖著頭道。
“連敵人是誰都不知曉。”太攀也是沉默了下來,“這又叫我如何是好?”
“不過,連九大宗派的弟子都莫名死去,那想來,那幕后之人,也必然是九大宗派之人了,否則的話,九大宗派之人,又豈會就此罷休?”太攀搖著頭道,面前的劉玉,也是沉默了下來。
九大宗派,這四個字,就如同一座沉甸甸的神山一般,陡然壓了下來。
“師侄兒,你跟我說句老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