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那老者才是親自前來,將劉氏一族的隱憂和盤托出,在那之后,才是和太攀簽訂了成為隱修的契約。
“本座自己的選擇,和你有什么關系?”
“你有時間胡思亂想,還不如抓緊機會,安心修行……”太攀冷眼看了劉玉,便是不再作聲。
“師叔教訓的是。”劉玉低下頭——雖然在和那老者劉恩銘的交談當中,雙方坦誠以對,太攀也是表露了自己的身份,但也只有那老者劉恩銘才知曉太攀這云行舟的身份,劉玉,以及那中年漢子,對太攀的身份,依舊是一無所知。
“道長日后,有何打算?”將那老者送回之后,那中年漢子,便是和劉玉一起,再度到了太攀的靜室當中。
“自然是游離四方,以覓機緣。”太攀閉著雙眼,不去看面前這兩人。
“道長已然是宗族隱修,宗族自當供奉道長。”
“未知道長,對于修行所需之物,對于宗族的供奉,可有什么要求?”
“是直接取用靈藥寶材,還是折算成等價的五銖幣或是月凝露?”
“這些倒是無所謂。”太攀睜開雙眼,“其他人是如何的,本座也就如何也就罷了。”
“不過,對于修行之物,本座還真的是有一個請求。”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別柳莊,應該是一個鑄造場。”
“敢問這鑄所之中,可有善于鑄造兵刃的大師?”
“至于說耗資的話,可以從每年的供奉當中抵扣,若是還不夠的話,你說一個數出來。”太攀看著面前的這中年漢子,這中年漢子,雖然是這別柳莊的主事之人,但觀其樣貌,卻并非是一個養尊處優,不理雜事之人,若是這別柳莊中,有什么鑄造兵刃的大師,那這中年漢子,必然是再清楚不過的。
“兵刃?”這中年漢子先是一愣,然后目光便是在太攀的雙手之間游離了一下,才是一臉驚嘆的出聲,“原來道長精于兵刃廝殺么!”
“不知道長慣用的兵刃,是什么形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