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太攀對于合道半仙的威能,有了更深一層的體現——合道,什么是合道,這便是合道。
在一定的范圍之內,我心即天心,我意即天意,我覺得修行者會被天地元氣壓垮,修行者便會被這天地元氣壓垮,我覺得魚兒應當被水淹死,那魚兒,就一定會淹死在水中。
這是何等的可笑,卻又是何等的理所當然,何等的,叫人拜服……
“鄧師兄除了‘雷珠’二字,可還曾對你說過什么?”對于太攀此時心中所想所思,白云道人完全不曾理會,也不必理會,他只是自顧自的問道。
“回白前輩,鄧前輩除了叫晚輩以‘雷珠’二字,取信于天師府之外,還給了晚輩一句口訣,喚晚輩呈于天師府。”被白云道人的聲音打斷自己的思緒之后,太攀心中,沒有絲毫的不滿,依舊是恭敬無比的道。
“哦?”白云道人似乎是抬了抬眼。
“你于何時何地,見到的鄧師兄?”出乎太攀預料的是,眼前這合道半仙,對于那口訣,似乎是并不太上心——至少他所表現出來的態度,顯然是對于鄧明通的下落,更為的看重。
“回前輩,晚輩見到鄧前輩,是上次魘鎮之禍時,晚輩被灞水水君扣至水獄當中。”
“也正是在那水獄當中,晚輩有幸見到了鄧前輩,得了鄧前輩一二指點。”
“也正是鄧前輩囑咐晚輩,離開之后,將這口訣,呈至天師府。”太攀出聲道,對于這前因后果,沒有任何的隱瞞,當然,對于一位九大宗派的合道半仙而言,這隱瞞,也沒有什么意義——只要這合道半仙愿意,他隨時都能夠抽調天師府在這帝國疆域內的力量,將太攀在這帝國內部活動的蹤跡,查一個清清楚楚。
“灞水水獄?”
“果然在那里。”聽著太攀的話,那白云道人,終于是抬起了頭,目光在太攀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后越過了太攀的身形,越過了這無回谷,遙遙的看向了灞水的所在,但片刻之后,白云道人又是搖了搖頭,垂下了目光。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將此消息早些呈報?”
“回前輩,此事,畢竟干系重大。”
“晚輩也擔心所托非人,故此晚輩本想著,一路至西蜀益州,拜謁天師府山門之時,再將前因后果,和盤托出。”
“怎奈實在是分身乏術,加之又在大軍歸返之際,和天師府的諸位道兄,有了沖突。”
“再加上晚輩又得知這無回谷中有前輩坐鎮,斟酌之后,才決定前來拜見前輩。”
“若非是如此的話,晚輩除非是能夠輾轉到天師府山門,否則,絕對會將此事爛在心里,絕對不會告訴第二個人。”太攀弓著腰,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所站的地方,卻是一方崎嶇不平,僅得一尺見方的‘島嶼’,島嶼的四周,都是冒著氣泡的巖漿,巖漿之上,隱隱有符文流動,將這些熔漿給鎮壓著,叫這些熔漿不至于洶涌而上,在大地上爆發出來,形成火山。
“怎奈實在是分身乏術,加之又在大軍歸返之際,和天師府的諸位道兄,有了沖突。”
“再加上晚輩又得知這無回谷中有前輩坐鎮,斟酌之后,才決定前來拜見前輩。”
“若非是如此的話,晚輩除非是能夠輾轉到天師府山門,否則,絕對會將此事爛在心里,絕對不會告訴第二個人。”太攀弓著腰,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所站的地方,卻是一方崎嶇不平,僅得一尺見方的‘島嶼’,島嶼的四周,都是冒著氣泡的巖漿,巖漿之上,隱隱有符文流動,將這些熔漿給鎮壓著,叫這些熔漿不至于洶涌而上,在大地上爆發出來,形成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