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片區域失去生機之后,似乎連太陽都遠離了這里,一年四季烏云蔽日不說,天氣也是又陰又冷,就仿佛是地星之中所說的核冬天一樣。
不過,正是因為這種惡劣的環境,也造就了這片區域的家伙們,幾乎就沒有一個善茬。
也許是因為圖騰這種東西,在任何一個世界,其實都大概率會存在。
所以,將圖騰紋到自己身上,這樣的操作也自然是跟著大概率的會存在。
古軒假扮著一個小弟,跟隨在填枯身后的十幾個小弟中,按照約定好的時間,趕到了眀景斷橋的所在位置。
而在他們到來后沒一會,另一伙近百號露胳膊路背,只要露出皮膚的地方,通通都是雕刻著各種奇異的花紋和字符的家伙,也是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眀景斷橋的橋頭處。
說實話,看到對面那近百號紋身男,拎著各種武器朝他們走來,古軒的第一感覺就是好笑,仿佛是再次穿越到了銅鑼灣一般。
眀景斷橋,曾經的標志性建筑物,一場動亂中,被摧毀后斷裂后,就再也沒有誰去修理過。
而正因為眀景斷橋這種,類似于懸崖一樣的結構,所以,也導致后來周邊區域的勢力,一旦要約架便都喜歡往這里湊。
選擇在這里約架的意思,其實就是個有來無回的意思。
既然來了,那么彼此之間,要么死在橋面上,要么從斷橋出跳下去,只有勝利的那一方,才能夠有資格從斷橋上走下來。
要知道,河流早就隨著這片世界的衰敗而消失,在無法動用靈氣的情況下,從近百米高的橋面往下跳,那絕對和西瓜摔下去沒有任何的區別。
“哎喲~枯熊,你這是看不起我啊,竟然才帶這么點小弟過來。怎么的?該不會是窮到連飯都供不起了吧?”
這一隊百來號人的老大,自然就是拎著一把砍刀,站在最前面的浩咚了。
在看到填枯竟然只帶著幾十個小弟,還都是空著手來的后。
浩咚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不動聲色的開始打量周圍的區域,試圖想找到周圍是否有埋伏的蛛絲馬跡。
然而,這里之所以能成為各方約架,約戰的地方,自然便是因為這里視野足夠開闊,幾乎不存在埋伏的可能。
同時,在沒有靈氣和各種強大的遠程的情況下,這里也不會受到遠程的攻擊。
眼珠子滴溜溜的兩下,這領頭的浩咚,不動聲色的往小弟堆里擠了擠,確保自己全方位都有小弟做襠牌后。
這才鄙夷的開口,開始按照慣例進行戰前嘲諷。
“呵呵,你以為我是你個鼠耗子嘛?非要成群結隊的,才敢離開你們的鼠窩。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立刻投降認輸,整個血河城并入我枯骨城,成為我枯骨城的附庸,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給你們血河城一條活路。”
按照古軒不斷完善的計劃,當挑選出了填枯作為他在這個世界的代言人后。
他便要徹底的退出所有人的視線范圍內,成為完全隱藏在幕后,操縱著計劃執行的存在。
所以,早在來這斷橋之前,古軒便已經和填枯交代好了,不論如何都不能暴露出他的存在。
當初古軒來到這枯骨城時,知曉古軒存在的那些家伙,幾乎可以說全都死在了填枯的捕食中。
最后知曉古軒存在的,便是今天跟著填枯,一起來到這里約架的這十三個家伙了。
根據古軒的指示,填枯要做的便是激怒對面血河城的家伙,然后將除了古軒之外的其他所有家伙,通通都殺死。
只要將在場的這些家伙殺光,那么唯一知曉古軒存在的,便只有一個填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