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弟燦笑著看向侯亮平和祁同偉,“兩位都是馬sir的朋友,要不要玩一把?”
侯亮平不傻,這特么是內幕交易啊。
坐莊的家伙們在操控拳賽。
只看這單子內容,他就知道看起來全是輸面的何金銀,贏定了。
這時候若買,下注買何金銀贏就是一賠二十啊。
撿錢!
但他還是果斷搖頭,這種錢他不能賺。
祁同偉倒是猶豫了幾十秒,才搖頭表示不需要。
馬軍笑著讓賣票小弟離去后,才低聲道,“一個只是送外賣的,即便跟著什么古拳法大師訓練一個月,怎么可能贏得了持續三年的全島國空手道冠軍?”
“你們先吃,我去打個電話收收風。”
雖然很不爽很不爽斷水流大師兄的各種猖狂狂妄姿態,可馬軍還是認可對方實力的,就算他這個曾經自認為是全港警隊最能打的漢子,真要上了擂臺,按照擂臺規矩和斷水流打,能不能贏都不好說。
當然,不在擂臺上,而是街頭無規則互懟,馬軍也自信自己不會輸。
打拳賽,不管正規拳賽還是黑拳,各式各樣規矩太約束人了。
侯亮平也是滿心好奇的,等他一走,立刻追問起了拳賽各種消息……
等他大致搞明白了這場電視直播的生死擂緣由時,馬軍已經收完風回來了,回來的馬軍,滿心都是凌亂,表情也很精彩。
看著大廳里各種人潮都在追著幾個洪興小弟下注,也沒有誰再關注這邊,他才低聲道,“洪興靚坤那個撲街,買了八個大洋馬大媽,三天多輪流下藥……”
“斷水流早就被榨干了,他能像是普通人正常狀態走上擂臺,已經是極限了。”
侯亮平又噴了。
港島的社團這么黑的么?
祁同偉也是滿臉凌亂,“什么樣的大媽?”
馬軍齜牙道,“當然是能扯旗的,風韻猶存的,不然再怎么下藥,斷水流估計也立不起來。”
“就是很正經的深閨怨婦,花一筆錢請她們背著丈夫出來嗨幾天,不吹不黑,斷水流狂是狂了點,但賣相不算差,體格也很好。”
“現在這已經不是洪興一家的事情了,東星,和聯勝等社團也在開莊護這個局,斷水流早就身不由己了,靚坤威脅的挺狠的,你不做完這個局,想要撕破臉,那就給他找一群不干凈的女人。”
“說起來,斷水流就算輸了,也不吃虧,他自己都開始買自己輸的注了,一口氣給八個老外發綠帽,還都是風韻猶存的三四十歲熟女……”
“比爭一個阿麗強多了,尤其是得知某兩個熟女的丈夫身份還有點牌面后,斷水流早就從心了,阿麗估計也不香了,就算拳賽結束,他也只是輸點名氣和面子,但日后長遠推斷,說不定還會持續和那幾個怨婦勾搭在一起呢。”
“你們要不要買點?一萬塊換二十萬啊,小祁,你這下注就等于多一套房,當然,幾大社團組莊開盤,咱們即便知道內幕,也要給點面子,不能買太多。”
祁同偉怦然心動,卻沒有太強的下注**,侯亮平一臉苦笑,“馬sir,這不是騙市民的錢,割韭菜?警方都不管么?”
馬軍笑道,“放心,這事李生早就發過話,幾大社團是在規矩內玩。”
祁同偉兩人再次懵逼,這種事,還有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