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正常的回饋，有來才會有往。
當西雅圖再次被夜幕覆蓋時，行走在街頭感知一陣子，李誠閃身到了一棟大樓地下室，意念一動就喚出了牛頭。
“現在你能感覺到那個西方死神的氣息么？”
牛頭搖頭，“還感覺不到，我能察覺出，他實力很強，恐怕不亞于一殿閻王，若出手，可以輕松殺死我。”
“但他很忌憚上仙，估計本尊根本不在西海岸，甚至可能不在白頭鷹境內。”
到現在，李誠都不清楚那個死神到底是哪一系神明，上帝天堂地獄那一掛？還是希臘神話、希臘神話里的死神？
目前的世界，上帝天堂地獄那一套，在整個西方世界算是最盛行的，但你沒法否認，希臘神話眾神、北歐神話眾神……在很多西方人觀念中，也是印象很深刻的。
李誠穿越前看過的漫威錘子哥……不就是個北歐體系么。
那家伙藏得太深了，出手時也太隱蔽。
至于他本尊為什么不敢對李誠出手，老牛倒是早解釋了，李誠身上人道功德之力太嚇神，他沒有在這個位面救世之前，已經旺的能晃瞎眼，讓牛頭這種陰神輕松被反傷。
過了生化壽尸那一晚……
現在李誠就是祭拜一下牛頭，老牛估計也得爆體而亡，至于能不能拜死拜傷一殿閻王，你不試試，還真不知道。
“上仙放心，我和他實力差距巨大，但咱們陰曹地府也不是吃素的，背后十位閻王不說，還有道佛二教漫天神靈，它區區一個死神，也不敢隨意踏入我東方屬地的。”
“在我們那里，他的能力若不被特許，只會被輕松鎮壓。”
李誠略感遺憾搖頭，“那這件事只能先記下了？以后再說？”
這還是第一次吃了虧，都不好用手段報復回去……也不對，李誠沒吃什么虧，砸了幾千萬下去，以后若繼續砸錢，也等于傷了對方的神力和神位。
不過，他還是覺得不過癮啊。
這點反傷對那位死神也未免太輕了！
又和牛頭聊了幾句，他才閃身消失。
沒有坐客機回港島，就是因為夜神之力爆發下，他不需要慢慢熬時間。
……………………
幾個小時后，彎北。
當彎北也被夜幕籠罩時，李誠隨機出現在某地，感知一下這座城市，就要起步回港。
可身子都閃出整個彎彎島了，他才一個急轉彎，又回到了彎北。
某夜場外。
看著舞池中正在搖晃著的男男女女，里面一對老外男女，讓他特別感興趣。
……
“嗨，你叫什么？”
“露西。”
“我是理查德，一起喝一杯？”
當一個絡腮胡和金發靚女互相搖晃了片刻，開**流后，李誠都摸著下巴笑了。
只有金發女沒什么，可能是其他故事，但叫露西，還有這個絡腮胡理查德？
注意力從夜場轉移，覆蓋整個彎北，等他發現了一群住在里士滿酒店的南韓社團中人時，笑容更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