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雖然低調,但依舊有不少女劍修時不時朝著他瞄幾眼。
人長的帥,看幾眼就覺得舒服。
過了一會兒,
有一行兩人從樓閣上下來,為首之人面容清秀,身邊劍童有黑濃劍眉。
為首之人環視一首,見白陸笙氣度不俗,便朝著白陸笙走來。
“在下徐儒風,看兄臺極有眼緣,不知可否在此坐下?”
徐儒風面容清秀,說話談吐也如春風吹拂,讓人聽了很是舒服。
“徐兄說的哪里話,此座無主,盡管坐便是。”
白陸笙報以笑容。
“還沒請教兄臺尊姓大名?”徐儒風坐在白陸笙身邊,笑吟吟道。
“白俊生。”白陸笙回答。
現在白陸笙這個名字已經傳遍了神州,誰也不知道外人對他是怎么看的,所以還是保守起見,用化名吧。
“白兄。”
徐儒風再次拱手。
“白兄在此閑坐多時了嗎?”
“可曾見到當今的劍道絕頂天驕到來?”
“劍道絕頂天驕?”白陸笙疑惑。
“劍冢還未開啟,天驕就已分出三六九等了嗎?”
他來之前沒有去深入了解劍道風云,他所知曉的劍道天驕,除了林霄劍,就只有齊仙仁。
只不過齊仙仁境界尚低,恐怕來不了此處。
徐儒風聞言,再次儒雅一笑:
“想必白兄定是癡迷劍道,常常不問天下事。既然你我相逢有緣,徐某便說給白兄聽聽。”
“無極劍冢五十年一開,五十年看似悠長,實際對你我修煉之人來說,只不過是彈指一瞬罷了。”
“這么短的時間內極難出現驚艷的劍道驕子。”
“所以來悟劍的,大都是修煉劍道百年甚至數百年的劍修,其中不乏一些名聲大噪的強者。”
“而備受矚目的,則有四人。”
徐儒風緩緩道來。
“哦?是哪四位?”白陸笙追問。
“飛劍宗的林霄劍、紅塵道宗的云心河、流云宗的白陸笙。”
徐儒風每說一個名字,眼神便炙熱一分,顯然是對所說三人極為向往。
“流云宗白陸笙?”
白陸笙驚詫。
我也是四大炙熱人物?
徐儒風見白陸笙如此疑惑,便再次解惑:
“白兄還不知道吧?”
“那白陸笙乃今年剛入流云宗的天驕弟子,天資縱橫位居神州前列!”
“更有傳言,白陸笙若不是大能轉世,就必是那神品靈根,神州天命之子!”
“他有這么厲害?”白陸笙挑眉。
“何止!”
徐儒風似乎越說越興奮,他眼睛愈發明亮。
“白兄有所不知。那一日,白陸笙在黃泉天河之上,一劍斬了虛空境強者殘魂!又一劍斬得黃泉天河逆流奔騰!此般手筆,他若不是絕頂天驕,誰是?”
徐儒風語氣興奮,仿佛在說自己的偶像。
白陸笙聞言,心臟猛地一跳。
斬了虛空境強者殘魂?
你再說一遍?
這要讓辰初前輩知道了,還不得追著我砍?
徐儒風不知白陸笙心里想的什么,還以為白陸笙是被自己的描述給嚇到了。
于是無比自豪道:
“那般場面之震撼,徐某無力描述。”
“只是其中白兄你需知道,徐某那天在黃泉天河親眼所見,場面要比方才描述的震撼百倍。”
“親眼所見?”白陸笙道。
“親眼所見!”徐儒風點頭。
“……”
白陸笙語塞。
他決定轉移話題。
“方才徐兄你說有四位天驕,卻只說了三人名字,那第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