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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夜色之下,陰沉的霧靄彌漫在大地之上。
高塔之捏,一個個身著魔法師斗篷的人正在研究著手中的魔法咒語,不時傳來一些交流的聲音。
還有著一口巨大的鐵鍋,冒出著難以言語的味道,三兩人正在一起研究魔藥的配方。
在高塔的最頂層,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則是在整理著手中的海圖。
布拉格知道那是東方的海圖,而之前高塔已經去了一批人,可惜很快就要失去了消息。
這張海圖之上,據說記錄著當年一批蒙古兵沉海的地方,其中有著對于他們魔法師來說很重要的一些寶物。
所以,之前魔法協會會長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之前才派人去那里。
“我們還要去那片東方海域嗎?”布拉格開口道。
“去!”
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說得斬釘截鐵。
“為什么?那里不是很危險嗎?”
布拉格有些不理解,明明自己的老師也異常忌憚遙遠的東方,可為什么還要去呢?
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開口道:“那里是世界最危險的地方,但布拉格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危險和機遇都是相伴的。”
“魔法師協會要想在這個時代之中占據一席之地,那么必須要去那里,這個時代里會淘汰很多人,我不希望魔法協會也被淘汰。”
“是,老師。”布拉格低下頭道。
布拉格對于自己的老師還是很尊敬的,他知道這位老人將所有的精力都灌注在了魔法協會之上,甚至把魔法協會看成自己的兒子。
如果有利于魔法協會發展的事情,自己的老師會毫不猶豫地做下去。
“這次法拉第會作為領隊,我希望你們能夠找到,當初遺落在那里的東西。”
“法拉第怎么會去?”
法拉第是除了自己老師之外,魔法協會之中最強的魔法師,但是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著如何讓自己沒有魔法資質的兒子成為魔法師,對于其他事情并不感興趣。
這次,怎么會忽然統一要去東方?
“因為,我告訴他東方有著這樣的魔藥。”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開口道。
“真的有?怎么可能?”
布拉格驚訝道,普通人和魔法師之間有著一道所有人無法打破的屏障,這是所有人的都承認的共識。
這道屏障只有靠人們自己打開,沒有人能夠給予幫助。
所以法拉第在研究能夠打破普通人和魔法師之間壁壘的魔藥時,被很多同僚嘲笑。
大家都覺得他異想天開。
可現在老師居然說真的有這種魔藥。
如果有,那么為什么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
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將手中的海圖卷了起來,道:“真的有,我第一次聽說還是八百多年前。”
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在古老的東方有著一位在魔藥之上有著恐怖造詣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所有人都稱呼他為——無所不知的先生。”
“這位無所不知的先生,他曾經煉制過一種魔藥,這種魔藥便能夠讓普通人打破那不可破碎的屏障成為真正的魔法師。”
“而這位無所不知的先生,傳言之中,極其神秘,他通曉一切,全知全能,卻喜歡捉弄世人,與世人進行有趣的交易,從中獲取趣味。”
“他很強大,據說曾經殺死過真神。”
“聽起來似乎和惡魔的行事風格相似,全知全能,這似乎是教廷的風格。”
布拉格低下頭念叨著這個名字,心中是無限的驚嘆。
“無所不知的先生?誅殺過真神的人?真的有這么厲害的魔藥師?”
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將羊皮紙的海圖裝入了海圖筒中,感嘆道:“我懷疑他是這個世界之上最偉大的魔藥師,至于魔鬼?”
羅素·貝德福德·拉爾曼轉過身來,帶著嘲諷的笑容道:
“誰和誰像,還真的說不準,聽說撒旦至今不許自己的信徒前往東方,你覺得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