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中世紀歐洲風的木船撞在了古戰船之上,整個木船的船身劇烈震動起來,將船上的人幾乎全部掀翻在地,各種物資散了一地。
老木船的船頭破碎出來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而遠處的古戰船則是紋絲不動,猩紅霧氣包裹著船身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神秘。
混亂之中,法拉第站定之后抬起頭,看到了一艘巨大的古戰船,出現了不遠處的猩紅血霧之中。
那正是八百年前古老戰船的模樣,這種殺戮與戰爭的氣息,幾乎不可能被別人模仿。
老木船之上,還沒有等法拉第回過神來,一個白衣人帶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東方人從猩紅的血色霧氣之中走出,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那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一下就吸引了法拉第的目光,這個地方出現一模一樣的人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這猩紅血霧在搗鬼。
這是黑暗與光明交合而成的魔力。
這兩人也是進入古戰場的人嗎?
還沒有等法拉第細細思索,白衣僧人不戒開口了,古老而神秘上古道音在不戒口中響起,響徹在眾人耳中。
“你們………被征用了!”
這聲音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喬遠山。
征用?
什么意思?
白衣僧人不戒就是字面之上的意思,征用這艘船之上的所有人。
征用一些炮灰,對于不戒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他需要護著兩個喬遠山,那么自然需要有人來探索這艘古戰船。
“你什么意思?”
法拉第也用著“魔法語言”開始嘗試與白衣妖僧交流起來,道。
從眼前的白衣東方人話語之中,他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話,在數百年前,大海之上的海盜也經常說,只不過說得不似白衣僧人不戒這般溫柔罷了。
但是搶劫就是搶劫,這種話溫柔與否根本不重要。
“意思就是……接下來,你們需要聆聽貧僧的教導。”不戒的聲音清冷之中帶著不可置疑語氣。
在船上的魔法師哪里還聽不懂,這是把他們當奴隸了。
一群人瞬間躁動了起來,在船上可以看到一對對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議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能這么對我們!”
另一個法拉第站起身來,理正言辭地對著不戒高聲道。
“是嗎?”不戒笑了。
而在他問出這一句“是嗎”之后,那開口質問不戒的法拉第忽然跪倒在了地上,脖頸青筋暴起,眼珠子似乎是要凸出來一般。
隨即,“法拉第”臉上開始脫皮,連帶著皮下的肉也被脫下來,血液噴涌而出,整個人像是融化了一般。
一剎那間,所有人都寂靜下來。
不過片刻,那“法拉第”已經徹底蛻變成為了骷髏,模糊的血肉橫流了一甲板。
隨即像是什么力量被擾動起來,那森然的白骨破碎開來,化為了無盡的塵埃。
地上的血肉也隨即化為灰塵,被風吹散。
白衣僧人不戒看了看被吹散的灰塵,知道他這是殺了一個假人。
“看來還幫了你們一把!”
這話說著眾人心頭一顫。
白衣僧人不戒環顧了一眼眾人,笑著道:“現在,還有人有意見嗎?”
整個老木船之上,眾人為之無言。
法拉第感受到的是差距,他甚至沒有感受到眼前的白衣東方人是怎么出手的。
沒有魔法元素的躁動,沒有動手的痕跡。
那個幾乎實力和他不相上下的假“法拉第”就這么死無全尸。
盡管在前往東方之前,法拉第有想象過遇到東方的超凡勢力,但是想象和落差之間似乎有點差距。
看著眾人無言,不戒笑了笑,道:“很好,看來是沒有人有意見了,那全部上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