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嘴問一句,巴爾的破壞權柄難道無法破壞這個屏障嗎”
海拉伯問道。
“答案是可以,但是那需要漫長的時間。
當時的長老們就已經想到過這個問題了,所以他們選擇了付出代價的方式來面對巴爾的破壞權柄。
他們的打算是將自己的靈魂附加在屏障之上,如果遭遇了巴爾的破壞,那就用自己的靈魂頂上去。
有圣山的能量供給,雖然不能抵擋破壞權柄的威能,但至少可以拉長一個靈魂被破壞的時間。
當時的長老們所計算得出的結果是,一個靈魂可以拖延巴爾十二個小時。
而亞瑞特圣山之中的靈魂,數量可不少。”
巴那爾搖著頭解釋道。
“或許我一開始應該留下墨菲斯托干掉巴爾。”
布爾凱索的臉色不大好看。
聽到需要付出這種代價之后,布爾凱索還是對自己當時的選擇有些悔意。
“別這么說,當時的長老們所擔心的本身就不是巴爾的破壞權柄。
畢竟只要付出代價就能夠拖延時間了。
但是憎恨魔神的力量,那是可以讓靈魂彼此不合的力量。
這才是長老們對這個屏障最為擔憂的東西。”
巴那爾說著算不上安慰的話。
奈非天在過去每一次面對七魔王的時候,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區別也不過是代價的多少而已。
在當時選擇犧牲自己的那些長老們眼中,這就已經是付出代價最少的解決方式了。
對于奈非天來說,犧牲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
早上一同出門冒險的伙伴們晚上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個人是很常見的事情。
雖然更多的情況是連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這也讓奈非天們大多更關注現在,像是布爾凱索這種喜歡計劃未來的類型在奈非天之中才是少見的那種。
“你讓我想起了自己剛開始進行冒險的日子了。”
海拉伯在一邊叨叨著。
他不喜歡這個話題,所以要找點有趣、或者不那么有趣的東西轉移話題。
“沒人想要聽你那不知道講述了多少遍的過去,現在先休息吧。
之后的事情還得稍微完善一下計劃。”
巴那爾沒好氣的說道。
他走到了不遠處將他的愛犬抱了過來。
就是朗姆洛送來的那只哈士奇。
在哈洛加斯圣山的環境下,哈士奇的生活還是挺開心的。
這里有足夠廣闊的環境讓它奔跑,也有他所習慣的低溫氣候。
加上巴那爾這個比起野蠻人更像是德魯伊的那種照顧動物的能力。
這些因素加起來讓這只哈士奇顯得格外的精神。
雖然巴那爾到現在都沒有給狗子起名字。
他沒有給動物起名字的習慣,畢竟起名字這件事在他看來更像是在宣告主權一樣。
但德魯伊可不會做這種事。
“我真的很好奇你當年為什么沒有成為一個德魯伊。
在我看來你比科力克更像是一個重視生命的德魯伊。”
布爾凱索撓了撓頭,他是真的感覺這件事有些離奇。
“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出生的時候野蠻人和德魯伊早就分家了。”
巴那爾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野蠻人也不是就排斥德魯伊,但是自從瓦西里和初代先祖分家之后。
野蠻人和德魯伊之間就漸行漸遠了。
而巴那爾出生的時候,正好是野蠻人和德魯伊徹底分割之后不久。
等到巴那爾成長起來之后,他已經習慣了野蠻人的戰斗方式。
即便他也受到了不少德魯伊的影響,但使用怒火去戰斗早就成為了他的習慣。
“不說這個了,雖然慶典不行。
但是進行小規模的宴會倒是沒有問題。
要不就去長者圣殿外的廣場上只要不那么嚴肅就不算是慶典了。”
布爾凱索提出了自己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