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伯看著維山帝三張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自己的表情也變得詭異了起來。
老實說一般人看到維山帝的時候第一反應絕對不會是崇拜,即便對方散發出的光輝帶著點神圣的味道。
但是兩張人臉和一張可以看出表情的老虎頭放在一般人眼中已經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了。
海拉伯看著全是為難表情的維山帝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稍微遲疑了一會之后他還是開口了:“我說,你在擔心什么對我來說毫無價值,不如現在就去看看情況。”
海拉伯忍不住出聲打斷道。
維山帝在遲疑什么海拉伯的確是不知道,但是他不太想停留在這種狀態里。
雖然隨著燃燒地獄徹底破滅,他身上的責任也減輕了許多,但這并不代表著他的時間就無窮無盡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海拉伯更想要好好的睡一覺,而不是在這里無休止的處理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再不濟,去和那些混賬一樣的老熟人一起暢飲一場,然后打上一架也算消遣。
而不是將時間用在看一個三張臉的怪物在這里發呆,這樣度過的時間實在是太沒價值了一些。
處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也是十分耗費心力,他不想再將自己有限的精力全部用來顧及別人的心態。
“我只是有些擔心。”
維山帝在被海拉伯提醒之后嘆息一樣的說道。
他擔心奈非天對牛頓爵士的做法會產生憤怒,尤其是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以憤怒作為力量之源的野蠻人。
憤怒這種情緒大多數時候都和理智背道而馳。
至少在維山帝的認知范圍內,野蠻人這樣的存在也是十分不合常理的。
即便野蠻人有著豐富的使用憤怒的經驗,那也不能保證每一次都會在面對憤怒的來源時波瀾不興。
至少在還不知道牛頓爵士全部打算的時候,維山帝這樣擔憂倒是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他知道這一切,或許就該輪到他產生懊惱和悔恨的情緒了。
畢竟牛頓爵士可從未想著將一切推到無可挽回的程度,反倒是已經走在犧牲的路上了。
而讓牛頓爵士走上這條絕路的正是他維山帝,雖然他也不是故意的,但卻不能否認這些和他有著密切的關系。
維山帝永遠都避免不了想的太多這個問題,這倒不是什么影響十分惡劣的習慣。
畢竟一人計短這種事情也是存在的,只是組成了維山帝的三個意識都算不上短生種。
他們對時間的刻度雖然算不上輕視,但也沒到分秒必爭的程度。
這就導致了他們總是會先進行內部討論,而這個討論的時間往往都注定不會太短。
“想那么多不如先行動起來,光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海拉伯大大咧咧的走到了維山帝的身邊,大力的拍了拍阿戈摩托的后背。
這或許算是一點小小的報復,但終究無傷大雅,或許這也算是一點安慰。
海拉伯可以從維山帝的三張面孔上看出為難的情緒,他也可以理解維山帝所面對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