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救贖之后失去了目標,在空虛中逐漸地癲狂。
等到他們找回自己的那一刻,總是毫無例外的徹底瘋了。
“我曾懷疑恥辱之證是比列制造的武器,因為布爾凱索能復原出這柄武器的全貌,但即便是最強壯魁梧的戰士也沒法流暢的揮舞這柄武器完整的形態。”
恥辱之證作為野蠻人才能使用的武器,它已經是一副被斬斷了的樣子。
這種詭異的力量,和謊言之王的套路如出一轍。
按照布爾凱索的說法,那就是完整的恥辱之證的規格幾乎不是正常人類能夠使用的兵器。
但那個尺寸對于一個地獄魔王來說,或許差不多剛好。
“那你的傳奇呢?”
朗姆洛對于還未發生的將來并不怎么在意,畢竟那還沒有到來,太過提前的擔憂倒是沒什么必要。
現在的他只想知道塔力克的傳奇賦予了什么樣子的力量。
“順劈斬,我的傳奇就在這柄武器上。”
塔力克指了指身邊的恥辱之證。
恥辱之證在經過塔力克的使用后,被染上了屬于他的傳奇力量。
恥辱之證真正的變成了塔力克的形狀,那份力量能夠基于怒氣讓順劈斬發揮出四倍的威力。
塔力克面無表情的說著,作為被冠以防御者稱號的塔力克,最終的傳奇卻是一個能夠同時傷害一片敵人的技能。
這或許是他總是背靠著圣山的大門,不放任何一個敵人過去的緣故。
“這一次我要是再度背負了罪惡,我希望你能親自解決掉我。”
朗姆洛想起當時布爾凱索想要殺死他的時候展現出的威勢,十分坦然地向塔力克說著。
他不在乎什么比列,也不怕什么癲狂的結果。
至少現在的朗姆洛還沒有徹底的解決掉所有的問題,那些九頭蛇從來不是能夠輕松處理掉的東西。
“我現在基本上卸下了守衛圣山大門的職責,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的。”
塔力克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地面上只剩下了一瓶酒正在哈洛加斯的寒風中緩緩的結冰。
圣山庇護者野蠻人的靈魂和財產,但是那份財產需要埋藏在圣山的土地之中。
要是朗姆洛再不拿起那瓶酒,那瓶酒大概要凍上了。
……
托尼正呆呆的坐在原地,和眼前的佩波面面相覷。
要不是佩波反復強調她沒有喝酒的話,托尼會覺得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喝多了之后產生的幻覺。
荒誕的真相總是難以接受的不是嗎?
在敷衍至極得應付了安保團隊的詢問之后,托尼坐在桌前一動不動。
他的安保團隊多數時候都是為了隔絕記者們存在的,因為基本上沒有人會選擇襲擊他。
史塔克集團作為最大的高端軍火供應商,一半也沒有人會想不開找他的麻煩。
之前發生的一切在短短的時間內沖擊了托尼的世界觀,畢竟魔法這種有悖于他理解的東西還是刺激了些。
雖然托尼認為古一所展現的那些憑借科技也能做到,但是那終歸是一種陌生的體系。
“我總感覺今天發生的一切有些過于玄乎了。”
托尼小聲念叨著,順手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佩吉卡特的電話。
在遇見一些超自然事件的時候,還是選擇交給專業人士更合適一些。
再不濟專業人士也能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議。
雖然史塔克工業很有錢,但是在面對這些奇奇怪怪的人的時候,佩吉卡特顯然更值得信任一些。
“喂,那個佩吉阿姨,我遇見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能夠找個專業人士來我這里一下嘛?”
托尼在說話的時候難得的有些敬意,還會用詢問的語氣來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