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不需要他去面對阿卡多這個怪物,當然他也一樣有一些小手段能夠處理一下威脅,只不過那又得付出一個隊友作為代價了。
……
“你是說現在我們什么都不能做?”
卡西利亞斯拍著桌子對著馬修喊著,他好不容易從哈洛加斯圣山上下來不是為了過悠閑日子的。
現在他對于力量的渴望可能還要比馬修更強烈一些,畢竟他的目標是站在自己老師的面前證明自己已經不需要去圖謀那些力量了。
“那倒不是,你可以去看看刀鋒那邊是不是需要你的幫助,昨天晚上他滿身是傷的回來了,好在海辛這里有足夠的血袋。我該說真不愧是專業的吸血鬼飼養機構嗎?”
馬修隨口說著,然后臉朝著站在墻角有些羞澀的塞拉斯點了下頭。
卡西利亞斯也被馬修的動作轉移了注意力,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塞拉斯的身上那種與人類有些不同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那個小姑娘也是吸血鬼?”
卡西利亞斯搓了搓下巴看了眼塞拉斯,結果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塞拉斯變成吸血鬼之后還沒有吸食過哪怕一次血液,現在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一大半屬于人類的氣息。
“是的,我也是吸血鬼”
塞拉斯聞言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側閃著光的小虎牙點了下頭。
“我以為吸血鬼會、怎么說呢?會更恐怖一點,就像是紐約的那些長著猙獰口器的那種一樣。”
卡西利亞斯有些難受,他是見過那些自稱吸血鬼的雜碎的,所以他以為真正的吸血鬼應該是嚇死人的那種。
他以為站在那邊的塞拉斯只是一個海辛的工作人員,根本沒往吸血鬼的上邊去想。
也是塞拉斯身上的氣息太過于無害了些,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單純的少女所具有的那種。
“你想要見到恐怖的,可以去地下室看看。”
馬修拿起了腰間的釘頭錘一邊擦拭著一邊隨口說著。
當時阿卡多解放了束縛之后那種氣息還印在他的心里,雖然看不見阿卡多當時的外貌,但想來足以滿足卡西利亞斯對吸血鬼的想象了。
“少來了,我去地下室真的不會見到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紳士嗎?”
卡西利亞斯繼續打量著站在角落里的塞拉斯,帶著懷疑的口吻說著。
“那你可能是見到了海辛的管家。”
馬修頭也沒抬的說著。
“先生們,現在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嗎?”
瓦爾特隨著馬修的聲音落下就直接出現在了這間小會議室里邊,雖然他對于神盾局來的人沒什么好感,但是依然在禮儀上邊無可挑剔。
老派的英國人對于風度總有種超乎尋常的偏執。
至于為什么會恰到好處的出現在這里,那是因為馬修在見到卡西利亞斯之后就按下了呼喚服務的鈴鐺。
海辛整體的結構并不臃腫,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由瓦爾特親自在處理事務的。
“你好,瓦爾特先生,我們又來了一位同伴,還得麻煩您準備一間新的房間充當住所。”
馬修可能是被瓦爾特的表現影響了,他甚至先把手上的釘頭錘掛回了腰間才面對著瓦爾特慢悠悠的說著。
只是那種英式的口音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先生,如您所愿,住所就在您的隔壁可以嗎?”
瓦爾特習慣性的問了一下,在看到馬修點頭之后才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他離開前給塞拉斯使了個眼色,然后才離開了會議室去安排住所的問題了。
“所以你現在打算干什么?”
馬修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小口的喝著。
“打算?對了,我得找一下朗姆洛,塔力克先祖找他有事。”
卡西利亞斯看著馬修慢條斯理喝咖啡的樣子有些不爽,順手掏出了一個黑面包嘎吱嘎吱的啃著。
“你怎么離開的圣山還在啃黑面包?你是為了下一次能挑戰用牙床一瞬間咬斷兩根黑面包嗎?”
朗姆洛正好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來,用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卡西利亞斯。
馬修把面前的精致糕點往卡西利亞斯那邊推了推,拿過一份報紙擋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