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不直接看電視!
我根本想不通你為什么要為了只要一塊手機能夠做到的東西而要上法庭!”
于是血腥運動的探視時間結束了。
“按照法律,你的女兒將會被判刑。”
“別鬧,我女兒才十四歲!還不到會被判刑的年紀!”
“……”阿曼達沃勒繼續說著:“不,你女兒十六歲了。在這個國家的一些地方,十六歲就會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了。”
血腥運動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多大歲數了。
以前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關心過自己的女兒。
“偷東西能夠關多久?”
血腥運動隨口問著。
他從來沒有因為偷東西而被抓捕過,他干的都是掉腦袋的活。
“如果你不愿加入我的隊伍,我想我會動用一些關系的力量來重判你的女兒。”
阿曼達沃勒冷冰冰的說著。
這種事情她是真的干的出來。
“你要重判我十六歲的女兒!?就為了她因為沒有同伙放風導致偷一塊的能夠看電視的手表被抓住了!?”
血腥運動隨手抽出了一直圓珠筆直接懟在了阿曼達沃勒的脖子上。
這動作似乎也挺眼熟的來著。
你說是吧約翰威客?
“所以你該作出選擇了。”
阿曼達沃勒這樣說著。
然后血腥運動不得不送開了手中的圓珠筆。
之前和女兒的見面對他來說不是毫無觸動的。
這家伙其實心里邊還是一個人,至少比阿曼達沃勒更像是一個人。
如果說這個地方的人也開始變成惡魔了,那阿曼達沃勒絕對是首當其沖的那種。
這玩意甚至沒有尼克福瑞的那種底線,甚至在底線這方面還不如和平使者那個瘋子。
或許也比不上小丑。
對了,現在的小丑找到了一個新的“笑點”來著。
現在笑的正開心來著。
“所以我幫你,你就會放過我的女兒?”
血腥運動看了一眼阿曼達沃勒,眼神之中有著殺氣。
不過這還嚇不倒這個娘們來著。
想殺她的人有點多,血腥運動要是想動手那還得排隊。
“我會不插手你女兒的事情。”
阿曼達沃勒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懷疑我女兒偷東西被抓是你釣魚!
我還是想不通她為什么要偷一塊的能夠看電視的手表!”
血腥運動有些暴躁,但他還是屈服了。
作為一個連自己女兒多大歲數都不知道的混蛋,他覺得自己總得為自己的女兒做點什么。
“不用懷疑,我這就可以告訴你,是我釣魚。而我作為釣手,釣到了你。”
阿曼達沃勒的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這娘們簡直就是釣魚吧老哥,除了魚之外什么東西都能釣到。
“對了,你和弗萊格是朋友?
之后你有機會和他共事了。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他可能沒時間見你。
因為他正在和他的女朋友親熱來著。”
阿曼達沃勒說出了一個有些危險的信息。
瑞克弗萊格,當過兵的優秀指揮官。
也是世界級的槍手。
這下子能夠湊出一隊世界級槍手了……
危險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女朋友。弗萊格的女朋友就是那個妖女巫的寄宿體。
雖然不知道弗萊格這算不算是一個身體兩種體驗,但顯然他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成為那個妖女巫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