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何事?”
“王爺,雖說明年五月才到婚期,但是王妃如今......如今已然長大,也不是那般拘泥世俗規矩的人,不若王爺同她......好讓虞谷那邊死心,這才一勞永逸。”
段成風支支吾吾,有些難為情。
畢竟他目前還大齡單身狗沒有媳婦的人,也不知道這樣教王爺對不對。
崔彧輕咳了兩聲,臉色略有些尷尬。
跟一個下屬談論這些,崔彧還是抹不開面的。
段成風說完便告辭了,至于王爺要如何做,便是王爺的事情了。
崔彧坐在正廳許久,原想著等明年成婚,洞房花燭之時,再成琴瑟之好,那時她也大一歲了,也比現在合適。
可是又想到她心性不定,如今苗疆的人,三兩句話便將她哄了去,日后說不準還有其他的事情讓她動心,從而離去。
苗疆的圣女,自來是要求圣潔,一生都是處子之身。
段成風所說的......倒是個以絕后患的好法子。
崔彧又坐了許久,才回了內室。
此時地龍燒的旺,小姑娘將被子踢開,小腳垂在床榻邊上。
崔彧走過去,將她玉哫握起,準備放好之時,只覺得掌心溫熱細膩,一時舍不得放開。
她腳踝上還系著當年他給她的玉雕佛鈴花,紅色的繩子,映著那凝白如瓷的腳踝,崔彧心中微蕩,段成風的話不由得再次在耳邊響起。
崔彧只覺得心神似被蠱惑了,比那日在行宮之時還要難持。
望著她,在床頭也不知坐了多久,聽著外間更鼓,已是子夜時分。
內心的掙扎漸漸的被升起的沖動所壓制。
似乎終于下定決心,他抬手,將她腰間絲帶緩緩解開......
——我是初試的分割線——
小姑娘昏了過去,崔彧低聲喚醒了她。
小七醒來時,想到他剛才發狠的勁兒,又氣又疼,抬手要打,可是偏生沒有什么力氣,落在他身上跟撓癢癢似的。
崔彧輕笑一聲,看著芙蓉帳內,春意朦朧。
借著夜明珠的光,他望著懷里的她。
一雙眸子媚的氤氳透骨,似春泉般,將人包裹在里頭,恁多的情意。
崔彧握住了她捶打過來的柔荑,置于掌心,低頭輕輕媇了一下。
“方才不是還好哥哥好相公的嗎?怎么這會要打人?”
小七哪里見過王爺這般戲謔的時候,眉梢俱是春意,眼中滿是揶揄的笑意。
這會得了她,似乎更加的無所忌憚了。
小七轉身想不理他,可誰知他還在,剛一動,她嘶的倒抽了口氣。
崔彧這會是真的心疼了。
“我看看。”他輕聲道。
小七哼了一聲,不給他看。
崔彧無法,要喊丫鬟叫水,小七趕忙攔住。
“你還好意思叫人?”
小七此時方才知道,之前跟他的一些親昵,在這件事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給長喜知道她被欺負的這么慘,長喜肯定心疼死了。
嗚嗚......她再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