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拿著繡好一半的月土兜給崔彧看了看。
“長喜老是繡這些花兒草兒的,我不喜歡,我想要繡紅燒鴨子紅燒鵝。”
“......”崔彧眼角跳了跳,忍住了訓她的話,低聲溫語道:“繡這些就挺好,本王很喜歡。”
“這些花兒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吃,看著沒食欲。”
“能吃,有食欲。”崔彧聲音微啞。
“嗯?”小七歪頭看著他。
只見他一雙泓邃的眸子里聚滿了濃色,桌案上的燭火映照著他眼底的流光溢彩。
英俊的面龐漸漸低下來,小七頓時覺得呼吸緊迫了起來。
“這些天,可有想我?”崔彧軟語沙啞。
“想......”想問問他廚子可曾找到。
崔彧聽著一個字,眸中笑意更甚,漸漸俯下身去。
“本王日日都在想......”
若非是北方戰事,崔彧恨不得膩在她身邊。
小七這下知道崔彧說的“想”是什么了,他的眸色越發的深濃,只有在“那個時候”,他才會露出這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
她伸手去推他,手腳并用要從下面爬出來。
只是崔彧哪里會讓她逃了。
窗前軟塌處時有窗外的冷風灌進來,崔彧便抱著她回了內室。
將她放到床榻上后,崔彧想著她之前微微有些裂撕的傷口。
“**可還疼?”他溫聲問著。
小七想到前兩日走路都難受,臉埋在他懷里,委屈的嗯了一聲。
崔彧心疼不已,輕拍著她后背安撫著:
“以后不會疼了。”
小七哼了一聲,才不信他。
可是又想到她近兩日靈力大增,連畫得符都比以前撐的久一些,是不是也是王爺的功勞。
她想著再試試,可是又害怕,猶豫不決時,便見崔彧眸色深濃的熄滅了燈,放下了帳子,只余下床頭微弱的夜明珠的光暈。
“王爺現在的小七相信王爺之前的確沒什么女人了,因為她的體驗感差極了。
話本子那些才子佳人所做的事情,佳人心里的體驗的描述,跟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行至一半的時候,她忍不住跟崔彧打著商量。
“王爺,我覺得我蟕比**大些,要不換換?”
“閉嘴!”
崔彧聲音悶悶的格外的厚重。
小七嗚嗚的哭了兩聲,繼續求饒。
如今不過剛剛才亥時,長夜漫漫,方才開始。
......
第二日一早,剛過卯時,崔彧起身后,便喊了丫鬟進來。
“給王妃穿衣梳妝。”
小七哪兒能醒來,半宿沒睡,這會打雷都吵不醒她。
長喜扶著小七,讓她靠在懷里,給她穿衣時,心疼不已。
王爺平時挺穩重的人,怎地就這般的狼虎。
小七死活不起來,賴在被窩里。
崔彧穿好朝服后,彎腰將她抱起,見她困極了,也沒再給她梳妝,直接散著長發,拿了他厚重的大氅來,將她裹住,抱著出門去了。
上朝的馬車上,小七靠在崔彧懷里繼續睡著,絲毫不知男人因為昨日里曲千塵說的話,連現在上朝都帶著她一起去了。
崔彧將她送去了勤政殿的內室,讓她繼續睡著,才去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