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比?我是王爺的王妃,我們天天睡一起的!”
小七醋意大發,心想,小屁孩從小就跟她搶王爺!
鄭珣這時也氣呼呼的,看著小七,咬牙切齒的說著:
“今晚朕要跟攝政王睡!”
“白日做夢!”
......
崔彧聽著他倆吵得腦殼疼。
這樣的一幕被往外騎著馬的段成風隔著車簾看到了。
王妃吃陛下的醋,王爺也吃陛下的醋。
偏偏陛下卻什么都不知曉。
果然是三人行,必有一燈。
等著到了案發現場的時候,崔彧率先出來了,兩個人吵了一路,這會還在爭今晚誰跟他睡。
崔彧下了馬車后,小七跟著出來了,崔彧將她抱下馬車后,去了被圍起來的地方。
仵作還有京兆府尹都在,又是一起被掏心的案件。
見崔彧來了,京兆府尹讓仵作回著話。
跟以往的案件沒有什么不同,死的時辰正是宮中傀儡發作的時候,崔彧瞄了一眼死者發現他的手腳還有脖頸出都有被勒出的於痕。
仵作心思細膩,見崔彧望著的地方,便細心回道:
“死者生前跟其他案子一樣,被藤蔓緊縛,是以淚痕處都有草木碎屑。”
崔彧眉頭緊皺。
而小七在聽了仵作的話后,卻是秀眉微挑。
她望向了那死者,扯了扯崔彧的衣衫。
崔彧讓人收斂了尸身,握住了小七的手,兩人并未說什么,只是都已知曉彼此心中所想。
那人身上的勒痕跟宮中傀儡發難時,小七用草木勒出的痕跡一樣,傷口處都有草木碎屑。
小七和崔彧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鄭珣捂著眼睛不敢去看,抓緊了崔彧和小七的衣服。
小七崔彧此時有話不方便說,便只好將鄭珣送回去。
可是鄭珣無論如何都不肯回宮中,眼看著天色已晚,只好將鄭珣帶回了攝政王府。
用過晚膳后,到了休息的時候,鄭珣說什么也要黏著崔彧,睡在崔彧的房間里。
崔彧無法,只好先哄著小七回了內宅,說是等著鄭珣睡了后去找她。
鄭珣被白日里的刺殺嚇到了,就睡在崔彧外院書房的床榻上,崔彧在處理公務,聽著里面沒動靜了,進去看了看,望著他睡著,吩咐諸人去外候著,他轉身出了內室,去了內院。
鄭珣在崔彧走后,睜開眼睛,眸中冷然,唇邊勾起一抹笑。
崔彧到了內院后,才知道小七根本不在。
問了長喜才知道,她去了義莊了,而且剛去不久。
到了五福街上,崔彧才追上她。
小七這時候還有些吃味,“王爺怎么不陪著陛下了?”
崔彧將她抱上馬,放置在胸前。
“他還是個孩子,你莫要同他計較。”
小七哼唧了兩聲,倒也不是計較,就是看著別人也這么依賴他,小七心里不爽。
崔彧岔開了話題,說起了這件案子。
“半夜去義莊所為何事?”
“王爺想必也發現了這些人的生辰全是純陽生人,王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一種邪術,在特定的時辰陣法內,用純陽生人的心來滋養亡者,能聚魂,可令逝者重生。這些人死亡的時間,正好都符合,我懷疑,有人在操縱這一禁術,不知在聚誰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