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不理他,見她那生氣時驕縱的模樣,咳了一聲,知道方才下手重了,握的她腰有些疼了。
有心道歉,但是她將與旁人雙俢的事情掛在嘴邊,這種做法以后杜絕再出現,便板著臉訓道:
“既知本王不愛聽這些,偏生那調皮戲弄的心思,如今還對本王板著臉生氣,莫不是這兩日太縱著你了?”
小七哼了一聲不理他,崔彧知道,這丫頭是越訓氣性越大。
這算已經打了個巴掌了,便不得不給個甜棗。
“日后這些話不可再說了,若你想要精元,本王多給些便是。”
小七剛要點頭答應,隨后一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她被占便宜了,為何倒像是他吃虧了?
小七正要找他理論的時候,就聽著不遠處傳來凄厲的哭聲,以及砸門的聲音。
這種哭聲不同于其他,崔彧聽不到,倒是小七作為修道者卻聽得清清楚楚。
小七循著那聲音而去,崔彧見小七神色肅然,收起了旁的心思,護在她左右。
小七來到一座破舊的宅子前,看著那道門,微微皺眉。
“王爺,這么大一個宅子就這么荒廢著,王爺知道這是哪兒嗎?”
不僅這個宅子荒廢著,小七看了看周圍,也無居住的人家,連燈火都少之又少。
崔彧望著這宅子,微怔后問道:
“這宅子如何?”
“門內有人在哭,在砸門。”小七說著。
崔彧眉峰微挑,面上頗有驚色。
“為何本王聽不到?”
“我是玄門修道者,自然能聽常人所聽不到的,王爺你身有龍氣,且戰場弒殺者,尋常邪祟近不得身,這些東西,王爺自然是看不到聽不到的。”
崔彧聽著,只看了一眼那座宅子的大門,道:
“這原是江家的故宅,二十九年前被無故滅門后,這件事成了懸案,這座宅子就一直空置著,周圍的鄰居后來紛紛搬離,這一帶就空置了。”
“江家?”
小七疑惑,怎么聽著很耳熟的樣子?
就是她記性不太好,實在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崔彧見她疑惑,便道:
“水中月的姑姑寒寧記得吧?”
“記得啊。”
“她當初被一個叫鄭煜的買走后,后來在十五歲那年被一個姓江的官員又買了去,并且從賤籍換成了良籍,并且認作了女兒。”
這么一提醒,小七記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
小七再看向這院子的時候,便曉得為什么里面會有哭聲和砸門聲了。
原來是當年被滅門之后,這一院子的人冤案沒有得報,此時冤魂怨氣鬧了起來。
這二十多年來,這里應該沒少鬧,這門應該是被不知道哪里的道士封過,里面的出不來,才會這樣的砸門。
小七抓著崔彧的手,極其自然的環在自己的腰上。
“王爺,抱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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