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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dao,凌晨兩點替換,明早起來看。
崔彧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將這些跟登聞樓有關的,全部由鏡明派人暗中盯著。
從朝到野,天傾門幾乎滲透了。
崔彧知道這個鄭公是柔妃的孩子,他布這樣大一個局,十有八九是圖謀這天下。
這天傾門已經有將近三十多年,算著是那位鄭公子十幾歲的時候便開始籌謀布局了。
只是曲千塵為何會跟這天傾門有牽扯,崔彧如何也想不明白。
寒寧被文昭帝從江家帶走,之后就沒有任何的消息,曲千塵跟寒寧長得相似,莫非是寒寧的孩子?
可是就算是寒寧的孩子,也該是文昭帝的孩子,跟那位鄭公子又有什么關系?
莫非是鄭公子后來將人從宮中帶了出去?
若是帶了出去,曲千塵幼時又何故被丟棄,讓藥王撿了去?
這一切都是疑團,崔彧一時半會整理不出頭緒來。
或許,只有問了曲千塵后,才會明白是怎么回事。
明日約了曲千塵來宮中,這段時日他經常會約他來宮中。
這一切,明日自會揭曉。
崔彧將一切布局好后,便回了寢宮。
崔彧回到寢宮的時候,路上聽著段成風說小七白日里出去了一趟,回了王府,傍晚時分才回來。
等著他到了寢殿時,只見宮人們都在殿外候著,院內并無人。
他進去時,見涼亭中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穿著單薄的春衫,裙擺輕飄,袖間挽著薄紗,夜間的風吹來時,羅衣飄飄,似有香風襲來。
崔彧舉步而去,行至她跟前時,已經將外袍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肩頭。
“夜間寒涼,你身子弱,當心著涼。”
小七坐在石凳上,看到是崔彧之后,宛然一笑道:
“今日怎么回來的這般早?”
崔彧聽著她如此妙曼微啞的聲音,微怔。
望著她時,只見她臉色酡紅似紅霞暈染,朱唇紅艷,微彎含著笑意,那眸中漾著半透明的水色,如此含情凝睇的模樣,讓他心中一蕩。
莫非她想通了?
“嗯,朕這幾日忙,冷落你了。”崔彧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小七沒有再掙脫,牽著他坐在了亭中。
“這是我下午的時候在王府里取來的酒,都是前兩年埋下的,有春日里釀的桃花醉,還有秋日的桂花釀,葡萄酒,以及梅花酒,崔彧,你嘗嘗我的手藝。”
崔彧聽著她說的一句句,受寵若驚。
有多久,她未曾這樣跟自己說過話了。
看著她倒酒,崔彧握住了她的手,將酒壺接了過來。
“我來。”
他在她面前,甚至忘了稱朕。
小七依著他松了手,崔彧就坐在她身旁,見她今夜如同以往那般恩愛時那般乖順,崔彧心中激蕩,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小七沒有再掙扎,而是依著他的力道,靠在了他的懷里。
崔彧激動的倒酒的手微抖,酒水灑在了杯子外面。
小七抿唇輕笑了一聲,“連酒都倒不好,果然是天生要人伺候的。”
這嬌軟微嗲的聲音,仿佛還是王府里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聽得崔彧一怔心馳。
“我的錯,我自罰三杯。”
說著,崔彧飲了三杯。
這些酒在崔彧喝來淡的很,并不易醉。
小姑娘喜歡弄這些,往年都是陪著她一起弄,她喜歡喝。
小七拿起酒壺,靠在他胸前,仰頭泄在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