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校內公物。
打架斗毆。
打架斗毆。
……
黃津乾的記錄上不是課堂搗亂，就是猥褻女生，然后就是打架斗毆。
可陸千川卻沒在這些記錄的后面找到多少相應的處分結果，只有課堂搗亂的一些事上給了他處分以外，在其他的大事件上，學校都是給了留校觀察之類的東西。
“他在校內有關系？”陸千川問。
“我們學校的沈主任就是他舅舅，平時校長和幾位副校都很忙，這些事都是……”之后的事情張主任就沒有再說。
“他在圖書館猥褻女生的那次，是因為什么最后才導致了斗毆事件？”陸千川又問。
“我記得是在圖書館工作的那個男生，他去阻止黃津乾在圖書館內調戲女學生，最后就和黃津乾打了起來。”
陸千川繼續問道：“在圖書館工作的學生，是不是一直都是那個男生？最近沒換過人？”
“最近兩年都沒換過人，在圖書館工作的那個男生，他的家庭好像挺困難的，而且他小時候因為得過一場重病，導致他身體一直很虛弱，干不了重活，于是學校就給他安排到了圖書館，希望他做些輕松的活，也能賺到點錢。”張主任最后還提了一句：“當時的安排，好像就是陸副校無意間聽說這事，才給這男生安排的。”
這些信息全部都是陸千川不曾了解到的。
陳曉的家境狀況，以及身體狀況，還有他父親給陳曉安排的工作。
“后來那男生和黃津乾打過一架后，是不是就激起了更大的矛盾？”
陸千川指著黃津乾打架斗毆的幾條記錄，繼續說道：“這幾條打架斗毆，都是黃津乾對那個圖書館男生發起的？”
“好像……大部分都是對那個男生的。”張主任道。
“你們知道這事，為什么不阻止？”陸千川道。
張主任瞬間苦了臉：“陸少……我這要是阻止，那豈不是相當于我跟沈主任翻臉嗎？”
“我父親呢？他知不知道這事？”
“那段時間陸副校好像去帝都見什么人去了，這些信息，如果他不問的話，也不會有人刻意告訴他的。”
“那這個黃津乾呢？他現在在哪？”陸千川明知故問。
他看張主任的模樣，好像并不知道黃津乾已經死了。
“早在一個月前黃津乾就請了個病假，離開了學校，不過他這樣的學生請病假，估計又是去外面逍遙快活去了，到現在還都沒歸校。”張主任道。
“好，這次多謝你了，張主任，我先回去了。”
陸千川結束調查，知道這些信息就足夠了。
“陸少如果還有什么需要，就記得找我，我老張一定給你辦到。”
在陸千川離開的時候，身后的張主任還在嘮叨著，他也禮貌回以笑容揮了揮手。
離開辦公室后，陸千川繼續向著圖書館走去。
從張主任給的信息可以了解到，陳曉至少是個有正義感的男生。
看到圖書館內黃津乾猥褻女生，陳曉就過去出手阻止。
但也正因為這事陳曉惹禍上身，導致后來他被黃津乾毆打過很多次。
陳曉說他被黃津乾給踢下過懸崖才遇到的小染，通過張主任的口頭描述，以及黃津乾在校內犯的一些事，陸千川覺得陳曉所言有很大概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