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寶寶看著趙奎這模樣,心里可就來氣了,她捏著小拳頭朝著趙奎喊道:“你再說小叔不好,寶寶打你!”
“你們聽聽,就這白家,一個個的都是活閻王,見誰打誰,就連這么小的孩子,都張口閉口的打人,你們信了吧,哎呦,我這可是起不來了,我這渾身都是傷,村長,今兒個你不把白慶武給送牢里頭去,我就不起來了,我們一家子,現在傷的傷,痛的痛,都是他們白家害的,你就看著辦吧。”趙奎躺在地上哀嚎。
“大勇,你來說,當時是怎么回事?”村長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趙家和白家向來不對付,以往也就是吵吵鬧鬧而已,給勸兩句,說兩句,就完事兒了,今兒個不同,事關白慶武考大學的事情,村長可不敢馬虎。
這年頭,上大學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層層審核,層層調查,祖宗八代都得給你調查清楚了,還不一定能夠被有機會。
白慶武的資料被送上去兩年了,這才接到通知可以去考試,作為村長,他怎么也得保護好這唯一的未來大學生啊!
趙大勇被幾個人從溝里面拉起來,渾身泥濘不堪,身上還沾染了不少的狗屎和不知道什么動物的排泄物,總之,是蠻惡心的,幾個人把他拉起來之后,都揉了揉鼻子,往后站遠了一些。
“是……”趙大勇的手指指向了白嬌嬌。
眾人一起看向白家小丫頭,白白胖胖的,大眼睛眨巴著,一副天真無邪又可愛的模樣。
于是,在那一瞬間,所有人內心里都下意識的否了:怎么可能是小丫頭,這趙大勇果然從小就傻頭傻腦的,也不知道指著一個五歲小丫頭,會不會讓人笑話。
“混賬,你指著誰呢,是白慶武,白家老三打的你老子,指著他知道嗎?”趙奎氣的,心肝肺再一次疼的擰在了一起,他其實也覺得,自家這小子是個傻缺,沒有一般人機靈的。
“趙奎你個黑心肝的,這明目張膽的是想往我們慶武腦袋上扣屎盆子是吧?”郭云娘抬腳,脫了腳上的布鞋就要上前去抽。
“奶打他,他是壞蛋。”白澤寶寶看著她奶奶,只要她奶奶的鞋底打上去,她就準備隔空灌注一些靈氣給奶,讓這趙奎知道什么叫做沒有最疼,只有更疼。
“白家嫂子,消消氣。”村長和幾個村民都上來攔著。
“跟這種潑皮無賴沒的可說,你別氣壞了自己。”
“是啊,慶武一直都是個溫厚的人,怎么會主動去偷襲人,我們是不信的。”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倒也是公正,秉著良心說話。
白澤寶寶看著這些人,一一記下了。
在天上她就會劃分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在她的認知里,自己人就是對她和老太白他們好的人,壞人就是妒忌她,算計她那些“老”朋友的人。
“哎呦,你們怎么和白家合伙欺負我啊,我不就在鎮上吃公家糧么,你們至于那么妒忌嗎?哎呦,我疼死了,白慶武不坐牢,我爬給他看!”趙奎一看幾乎所有村民都偏向白慶武,他立刻抱著肚子嚷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