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奎親口說了,這小丫頭最邪性,當時打他的時候,讓他感覺最疼最恐怖的就是這小丫頭,只是他沒有證據,也不好意思跟村長他們說,說了村長他們也不會相信他,所以,陳二妹一看到白家小丫頭,火就冒上頭頂,如果不是旁邊圍著一群人,她都想沖過去給這丫頭兩巴掌解解氣。
“陳二妹,嘴巴干凈點兒,你說誰家孩子沒教養?”郭玉芬惱怒了,她把懷里的一袋子蘑菇遞給身邊的人拿著,上前,冷冷盯著陳二妹問道。
“我就說你家,怎么了?村長你可瞧見了,他們白家這一家子都欺負我!”陳二妹說著就要坐地上哭。
“好可惡的女人!”白澤寶寶抖了抖手里的大蛇,就要讓大蛇上去給這女人一口,哪怕是嚇唬嚇唬她也好。
可憐的大蛇,剛才被嚇暈了過去,這會兒又被一道念力給弄醒來,它抬頭一看,對面那女人,胖乎乎油膩膩的,它在想著,是咬哪里最合適……
郭玉芬冷眸盯著陳二妹,已經抬步上前,這女人最近鬧事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也想好好教訓她一頓。
“陳二妹!”一側,一道嗓音,不高,但是卻讓所有人都讓了道,伍嫂子陳秋月走了過來,她走到陳二妹面前,指著外面的路,道:“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和你的家人。”
“陳秋月,你……”陳二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披著麻布,雙眼紅腫臉色憔悴的陳秋月,她沒有想到,昔日里沒脾氣,跟誰都好說話,有時候她讓做兩件褂子給孩子穿都不給錢,也不會追著她要陳秋月,此時竟然冷眼瞪著她,還要趕她走。
這年頭,農村里但凡辦喪事,基本整個村子的人都會去幫忙,被趕走的,陳二妹這算是頭一個了。
“寶兒,來,咱們去廚房。”陳秋月朝著寶兒招了招手,說道。
小小的丫頭,在她家跟個小大人一樣,忙忙碌碌的也忙了兩天了,要不是她陳秋月善良又心中悲痛心情窒悶不想多說話,不然的話,她真想好好罵罵陳二妹,連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都不如。
“陳秋月,你太過分了啊,咱們好歹是一個生產隊里面嫁過來的,你家這死了人,你還硬氣了,了不起了是吧?”陳二妹哪里受過這種氣啊,她立刻扯著嗓子嚷嚷了起來。
“陳二妹,你瞧瞧你說的這是人話嗎?趕緊走。”村長也惱怒了,抬手指著外面吼道。
“村長,你這偏心可偏咯吱窩了啊!”陳二妹被村長一吼,立刻訕訕的道。
“現在,馬上,立刻,滾出去!”白慶文在一邊,臉色黑沉,朝著陳二妹吼道。
“白慶文,你什么身份啊,你憑什么啊?該不會……”陳二妹還想耍賴,她邊說著邊往上湊。
“過來!”郭玉芬撩了袖子走上前,一把將湊近了白慶文,覺得白慶文不敢拿她怎樣的陳二妹的領子一抓,直接將她給拖了出去。
“哎哎哎,郭玉芬,你想打架是吧?你干什么?放手!”被郭玉芬拖著,陳二妹只能倒著走,她想掙扎,卻發現這個女人平時看著柔弱,但是手勁可真是不小,她猜著大約那死丫頭的力氣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