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灼灼看著他,“所以,你之前說想要結婚根本不是因為想結婚對不對?讓我來猜一猜——”
她說呢,怎么剛戀愛就想著結婚了。
還在那個當口。
“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又想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又怕我覺得帝國之刃這個身份可望不可即,疏遠你,所以你才說想結婚的?”
“!”
“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說面對身份遮掩這個問題墨司還能坦坦蕩蕩,面對結婚這個問題,他就有一點點心虛了。
因為一開始他根本沒想著結婚,或多或少有一種想靠著結婚……那樣那樣的想法。
“你就是。”
他因為心虛甚至微微低下了頭。
仿佛這樣就能不與江秋秋目光對視了一樣。
江秋秋看著她,唇角微微抬起,又被她壓下去,“你這樣讓我很不開心了知道嗎?”
“秋秋……”
氣氛好像一下子沉了下去。
但很快,“你知道我要怎樣才能開心起來嗎?”
墨司:?
這,這話?
這句話實在不像是生氣的時候能說出來的,墨司抬起頭,就發現江秋秋言笑晏晏地看著他。
“害,你說說看,你的耳朵……是不是故意的?”
“動來動去動來動去,是不是為了萌混過關!”江秋秋說:“你成功了!我現在和有點生氣,必須要捏一捏你的耳朵氣才能消知道嗎?”
“你要捏耳朵?”
“是啊,不行嗎?”
只是捏捏耳朵而已,有什么不行的,當然要大聲說可以啊。
他同意了。
江秋秋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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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1世紀的時候,大家看官媒或者四川某panda公眾號發熊貓視頻的時候,總有大波大波的人說想馴養一只熊貓。
江秋秋也曾是其中一員。
她看視頻的時候也經常看熊貓抖耳朵,那個時候她就一直想一直想:啊,如果我能摸摸就好了。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熊貓看上去萌,但人家也是猛禽。
但是今天——
她圓夢了。
摸小熊貓的耳朵是什么感覺呢,也說不上來把,就是左摸一下,右捏一下,再摸一下,就像是擼一個小球一樣。
因為墨司太高了,他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江秋秋站在床上,高度才剛剛合適她伸手。
墨司是輕輕抬著頭的。
耳朵真的是個很敏感的部位啊……
但是做錯了事,又不敢說話。
她雖然嘴上說著是懲罰,但是手上的力氣輕輕柔柔的,就像是一陣一陣的電流,麻的墨司說不出話來,忍的久了,喉嚨里不自覺就發出了幾聲‘咩’的聲音。
江秋秋的手停了下來。
“你不舒服嗎?”怎么都被捏出羊叫聲了。
她頓時有點愧疚,“是不是我捏的太用力了?”
她的開心突然就不在了,墨司忍著身上奇怪的感覺,搖頭:“沒有,不是你太用力了,是你太不用力了。”
“……?”
“那你剛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