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享受了地獄氣息之后,白泉越來越習慣這股力量的存在。
剛剛便是因為趙耀和伊麗莎白都不在的關系,他翻來覆去之下竟然睡不著了,這才起來開了一會直播。
此刻趙耀回家,感受著空氣中濃濃的地獄氣息,白泉閉上眼睛便覺得渾身上下懶洋洋的,又好像是整個人越來越輕,好像可以飄起來了一樣。
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做,就想這么躺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輕手輕腳地起床,打開趙耀的房門看了一眼,便能看到一人一貓躺在床上,趙耀是大字形地占了大半個床,而抹茶則是直接軟趴趴地覆蓋在趙耀的臉上,一人一貓的呼嚕連綿在一起,好像是奏交響樂一樣。
白泉好笑地搖了搖頭,正想要走開的時候,腳下有柔柔的一聲喵叫聲響起,然后就感覺到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蹭了蹭自己,他低頭看了看說道:“伊麗莎白啊?別著急,我馬上給你準備點吃的。”
住在趙耀家已經好幾天的時間了,日日夜夜和可愛的貓咪們呆在一起,又有著音無領域的不斷滋潤,白泉感覺到自己的生活似乎越來越充實和滿足。
現在的他,工作的壓力遠遠沒有過去的房屋中介大,再也不用起早貪黑的帶人看房子,不用為了每個月提成的收入感到擔憂,更不用為未來而感到彷徨。
原本有些痀僂的背脊在音無領域的增強下不知不覺挺直了起來。
每天都是一覺到天亮,在地獄氣息的撫慰之下,白泉感覺自己變得精神旺盛,每天似乎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
同樣的上個夜晚,蕭詩雨呆在自己換過的租房之中眼神有些放空,或者說迷茫。
直到現在,她有時候對于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仍舊有著一種虛幻的感覺。但是咖啡店的經歷,那奇異而舒爽的氣息,還有何長官,政府,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這就是現實。
特別是呆在貓咖時那股舒服的感覺。
就在這時,蕭詩雨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正是她一直等待的電話。
“喂,何長官。”自從她成為趙耀的聯絡人以后,幾乎每天何長官都要在這個時間點給他打上一個電話,問問趙耀的情況。
“詩雨啊,不用這么見外,叫我軍哥就行了。”何長官有些輕佻的語氣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你現在在家里?”
蕭詩雨一本正經道:“是的,我正在等待您的電話準備匯報今天的情況。”
“喔?那是躺在床上,沒穿衣服地和我說話么?”
聽著對面那名中年男子的猥瑣話語,蕭詩雨挑了挑眉頭,惱火道:“何長官,請你不要在電話里和我**,我對大我二十歲的男人也沒有興趣。”
“**?你怎么會對我有這種誤解,小蕭啊,今天降溫,我只是擔心你著涼才這么問你。”何長官一副痛心疾首的語氣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蕭詩雨撇了撇嘴:“何長官,你到底還要不要問趙耀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