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
付以:“不可能的。”
“為什么!?”楚小蘇不高興了。
付以站起身,拿著景書給他買的杯子去接水,順便淡淡道:“因為她將來喜歡的人是我。”
這句話可沒撒謊,也許再過不久,景書的第一階段就會開啟了。
只要一想到,少年心里就有說不出的厭惡。
他寧愿別人恨他一點,也不要別人言聽計從的喜歡。
更令人惡心的是,他卻不得不倚靠自己的體質,去得到一些想要和必須要的東西。
一邊厭惡,一邊又不得不去使用。
楚小蘇氣的臉色發紅,“我不管!反正景書姐姐以后會上我家戶口本的!”
他說完又道:“水果糖是給景書姐姐的!她老是抽煙,你如果真是她弟弟,就不能讓她抽,我奶奶說,抽煙死得快,我才不要景書姐姐那么早就死了。”
對于楚小蘇的話,付以沒有理會。
因為不管關他的事。
轉身回到座位上時,第二節課打了上課鈴了。
付以看著桌上水果糖,本想扔回給楚小蘇,然而就在拿起的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了今早女孩打著哈欠離開學校的畫面。
她應該是困極了。
頭一次起的比他還早,騎摩托跑去鎮子里辦學籍辦資料,購買各類工具以及一份早餐。
一份。
付以微頓。
那景書吃過了嗎?
還不及想太多,數學老師已經走了進來。
他只能將水果糖放進桌匣子里。
數學老師也是個年級較大的人,不過頭發還是黑色的,神情有點嚴肅,一看就是要求嚴格的教授。
數學課講的沒多大意思,但學生們筆記做的很認真。
山里的孩子上學基本上都很刻苦,他們都有一顆離開大山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愿望。
等到第二節課下課時,終于有同學前來找付以說話了。
是好幾個女孩子,她們大概是從未見過少年這般好看的人,一個個都露出艷羨的目光。
被人圍觀是常態,付以習以為常。
他知道自己的外貌出眾,否則實驗室不會選擇他作為心理控制的實驗品。
這個年齡段女孩的喜歡都較為單純,因此體質的作用效果不強。
女孩子們的打招呼時都有些小羞怯。
少年也見過不少,因此沒有多大的波瀾。
其中一個女孩問到:“付以同學,我們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十點鐘才下課,你是一個人回去嗎?一個人的話,我可以讓我爸爸順便送你。”
付以不知道會上到那么晚,十點鐘,天已經完全黑了,一個人回去的話,若是燈光不足,很容易摔倒受傷。
然而付以不認為景書會是那種愿意來接他的,但他獨自一個人習慣了,也不喜歡回家時身邊多兩個人,因此道:“不必了,我認得路,回自己回去的。”
見少年態度冷淡,似乎不愿再多說什么,女孩子們只能無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放學有人接又是種什么滋味,付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從來都無法擁有的東西,他又何必去想太多。
*
一上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比在家里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