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顯然是被意外之財砸暈了頭,開心還來不及呢,根本沒聽清安云清說的什么。
“時夫人啊!你轉了錢就早說嘛!搞得我們哥幾個還誤會了你。”
“就是就是,這也太客氣了,其實……不用給這么多的嘿嘿。”
安云清:???
他們幾個說完,又看向了時北銘,撓著寸頭笑起來的樣子有種鐵憨憨的可愛。
“大少爺,剛才實在對不住,是我們搞錯了,還誤會你要逃債,對不起對不起。”
時北銘:???
誒不是?是他們在做夢呢?還是他在做夢?
沒搞錯吧!
“你們……”
時北銘呆呆的伸手一指,話還沒說完,那幾個人生怕他是反悔了,要把利息要回去,趕緊彎腰鞠了好幾個大躬,差點沒給他跪下來。
“對不起!不打擾你們了!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
時北銘手還尬在半空中,才一眨眼的功夫,一群人嘩啦啦的全跑光了。
什!么!情!況!
三個人齊刷刷的往時染身上看過去,如果眼神有溫度的話,時染這會應該已經化了。
“老實交代,你干了什么?”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時北銘心里雖然切實的松了口氣,但隨之而來的又是巨大的恐慌以及不踏實。
那些債務加起來可是有整整一千萬,她一個剛從鄉下回來的學生,到底是付出了什么才能出的起這個錢?
時染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他不是沒有聽說過。
而且前不久從北墨那里得知,她去上學的第一天早上還和一個開跑車的男生有說有笑。
他不想往那方面想,但又不得不想。
因為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時染哪來的能耐能獨立賺到這個金額。
在三人炙熱的探究眼神下,時染悠閑的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剝起了棒棒糖。
邊摳邊說:“別看我,這事跟我沒關系。”
小丫頭眼睛滴溜一轉,繼續道:“如果說……我今天早上過馬路的時候扶了個老爺爺,結果他是個大富豪,非要送我一千萬,你們信嗎?”
我信你個鬼!!!
“害~開個玩笑嘛。”時染擺了擺手,“其實是他被車撞了,我把他及時送去醫院救了他的命,他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才給了我這個錢。”
空氣靜默一片,時北墨垂著一副死魚眼,真誠發問:“時染,你嘴里能有一句真話嗎?”
安云清也趕緊坐在了她身邊,眼神痛苦的往她肚子上瞟,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是啊染染,你可千萬不要做賣腎這種傻事啊!”
時北墨笑了,“媽,她的腎哪值那些錢啊,把她整個人賣了都不夠。”
話音一落,瞬間引來兩道眼神殺左右夾擊過來,分別來源于安殺手和時酷狗。
時北墨里外不是人,認慫的縮了縮脖子。
時染的指甲很軟,不敢用力,摳了半天糖紙都摳不開。
就在這時,眼前出現一只大手將她的棒棒糖抽走,三下五除二的撕開,遞到了她嘴邊。
“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