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種地方,住一晚起碼不下六位數。
這歐澤是什么來頭,能在威爾曼住這種地方。
她心里還在想著事,另外兩人就一前一后出去了。
全程,將她無視了個徹底。
只有歐澤在最后扭頭朝她訕笑了下。
等一走遠,歐澤就忍不住問了。
“你倆什么情況?”
祁昭抬手用指紋開鎖,眼色依舊淡如水。
“沒什么情況。”
“呸!”
說這個,他能信嗎?
“明明就有狀況,快說,你把人家怎么了?”
祁昭推開門走進去,沒搭理他,歐澤就追在屁股后面胡思亂想。
“你不會是……嘶……”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奇奇怪怪的。
祁昭聽到聲音,皺眉回頭看他。
“什么啊?”
歐澤干咽了下,湊到他耳邊小聲問,“現在到幾壘了?”
屋里開了暖氣,祁昭把外套往沙發上一扔,口罩帽子也都摘了,露出一張清冷的俊臉,帶著輕微的煩躁。
“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
歐澤急得跳腳,“難道不是你這禽獸獸性大發欺負人家小姑娘了,所以才吵架的嗎?”
“沒吵架。”
祁昭一句話就把他給堵死。
“沒吵架你不理人家?沒吵架你不回附中?”
他這話問的祁昭心里更煩了幾分,抓起一個橘子就朝他扔過去,低沉的吐出一個字。
“滾。”
歐澤把橘子穩穩接住,邊剝皮邊往沙發上一癱。
“說吧,遇到什么瓶頸了?讓我這情場高手好好幫你參謀一二。”
祁昭靠在桌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似乎是陷入某種沉思中,緩緩道:“我跟她攤牌了,好像…把人嚇到了。”
歐澤剛往嘴里扔了一片橘子,還沒嚼到兩下,聽到這話直接咕咚一聲給咽下去了。
瞪大了眼看他,“你跟她說了你的身份?”
“沒有。”
“那就是你跟她表白了???”
“……差不多。”
歐澤一臉八卦,迫不及待的追問,笑瞇瞇的樣子挺欠。
“她什么反應?是甩了你一巴掌還是往你臉上潑了水?”
祁昭有點無語,懶得搭理他,走進屋里拿了一個資料袋遞過去。
“行了,管好你自己就不錯了還有閑工夫管我,這是下個季度的合約擬稿,你先看看,沒問題我們就簽了。”
歐澤把東西接了過去,看都沒看就往茶幾上一放,瀟灑的動作透著幾分雅痞。
“看什么啊,直接簽,祁總的合同還用得著看嗎?”
“怎么樣,現在可以說說了嗎?”
祁昭右手淺淺的插在褲子口袋里,漫不經心的靠坐在沙發邊沿。
“簡單來說,我不想給她壓力,而且,在愛情方面,我感覺她并不喜歡我……”
*
貴賓樓。
迷路二人組在接待的引導下終于找到了正確的地點。
氣喘吁吁的趕到時,時北銘和安云清已經早一步到了。
現在再訂蛋糕,還得再等上一個小時,安云清就說話了。
“算了算了,不要蛋糕,咱們自己一家人,也不講究那些。”
蛋糕不蛋糕的不重要,只要染染愿意過來給她慶生,她這個生日就算是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