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一直都不太信這家伙沒有談過戀愛。
如果是真的話,那這人大概是天生會撩人,而且還是滿級的那種。
長的這么妖孽也就算了,還無時無刻都散發著這該死的魅力!
祁昭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了一個體溫計,趁時染心動的時候無聲無息的把手探進了她的衣擺,將體溫計準確的塞進了她的腋下。
時染從他手伸進來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身體和神經在那一刻高度緊繃起來,汗毛倒豎。
索性他并沒有亂動,只是放了一個體溫計就原路退回了。
他從她身上退開,見到她驚魂未定的模樣邪肆勾唇。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想什么呢,就量個體溫。”
時染感覺自己被他耍了,說什么也得找回場子才是啊。
趁其不備,時染迅速往他衣服里面也伸了手,結果摸到了一手硬邦邦的溫熱腹肌,臉色頓時一紅,跟觸電了一樣縮回來,又縮回被窩里自閉去了。
艸!
身材真好!
以后這種事她是不敢干了。
他撩她,她是遭不住。
反撩回去,她還是遭不住!
燒算是退了,但又轉變成了持久戰的感冒。
這幾天外面都是大雪,祁昭勒令她不準出門,在家一日三餐給她補充營養。
研究院那邊重要的工作她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上都可以用遠程指導來解決。
聽祁昭說,溫靜已經醒了,狀態還算可以,等她感冒好了就帶她去見見。
可等時染真的閉關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翻地覆了。
苗偉被判了三年刑,在誹謗里面已經算是比較嚴重的懲罰了。
因為他的緣故,以及某些外在因素,苗氏破產了,欠了一屁股債。
苗雨惠和她媽媽兩個人孤苦伶仃,聽說投奔了親戚家,結果親戚也嫌棄她們。
白吃白住也就算了,還天天有追債的人過去鬧,沒住幾天就被趕出來了。
被迫無奈,兩人就去工廠找了份工作,整天坐在流水線上拼命的干。
可就算她們再怎么努力的去打工,欠的債恐怕一輩子都還不清。
其實公司早就開始虧損了,但苗偉一直好面子死撐著,東墻拆了補西墻,補來補去最后還是欠了三千萬!
昔日的豪門貴婦,天之驕女,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種天壤之別的落差感,換了誰都挺難以接受。
苗雨惠媽媽扛不住壓力,從二樓車間窗戶跳下去了。
說是跳樓,其實下面都是軟泥巴的花壇,又鋪了雪。
可她倒霉,還是摔斷了腿。
這件事對于苗雨惠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雪上加霜。
家里破產了,學也上不了,父親去坐了牢,母親又跳了樓。
未來一片黑暗,她感覺自己已經快窒息了。
每天要不是有口免費的飯吃,她現在恐怕早就已經餓死了。
以前的那些所謂的好姐妹,現在知道她的境遇之后對她都是避之不及,像是沾了什么病毒一樣,生怕跟她扯上什么關系。
她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她以前絕對不會看上的男人。
對方一直在工廠里炫耀,科大創始人,時染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