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來的正好!”
時蕊還趴在地上哭哭啼啼,擾亂了她說話的聲音。
“你怎么不分是非啊,我明明就是被欺負的那個,你不管管你哥也就算了,還這么對我……好歹你也是個公眾人物啊,你就不怕事情傳出去……”
“碰!”
時染心里煩躁,秀眉微蹙,眉眼又冷又野,一腳狠狠踢在她肩上,時蕊便應聲倒地。
力道很大,她腦袋磕在地上嗡嗡的響,差點沒昏過去。
“怎么了?怎么了?”
樓上的安云清也聽到了動靜,像是剛剛從睡夢中驚醒一樣,頭發都是蓬亂的。
時北墨呆呆傻傻的看著她,攤著雙手,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啊!”
安云清嘖了一聲,急死了。
兒子靠不住,她就去看女兒。
“染染,出什么事了?”
時染瞪著地上的人,聲音薄涼狠戾。
“這女人給大哥下了藥!剛才我……我腦袋不是很清醒,走錯了房間,正好就撞見了。”
“啊?!”
兩個人齊齊叫了一聲,再看到時蕊**的樣子,便了然于心了。
生氣之余,最先關心的還是時北銘的狀況。
“那……北銘現在怎么樣了?”
時染往漆黑的房間里掃了一眼,神情嚴肅。
這種事,還是給他留點空間比較好。
時蕊這女人太狠心了,下的是那種藥性最強的。
按正常來講,如果不發生點什么,藥性就不能解。
不過有她在,那就屬于是不正常的情況。
“你們都別進去吧,等我一會,我拿點東西,二哥你幫我送進去。”
“好。”
繞是時北墨這么玩鬧一人,這會兒也格外的嚴肅。
對時染的命令唯命是從,兩人把房門關上,守著時蕊,等時染過來。
時染回了自己房間,大概過了半分鐘就出來了,跑步過來火急火燎的塞進時北墨手里。
“快進去把藥給他吃了!”
“好!”
時北墨接過那瓶子,飛快的往房間里沖進去。
小巧精致的白瓷瓶里面僅僅有一顆藥丸,像是個巧克力豆一樣。
時北銘還在原地癱著,臉色潮紅的都快神志不清了。
時北墨心里急成一團亂麻,二話不說就給他硬塞了進去,又找了一杯水,給他灌了兩口。
大約過了好幾分鐘,時北墨扶著時北銘就重新出來了,看著時染眼睛發亮。
“染染!那是啥藥啊,也太神奇了吧!”
時染看了眼時北銘同樣期待的目光,心里起了玩味。
不知道是不是時北銘沒事了,她神經一放松下來,老毛病也犯了。
在幾人期盼的目光下,她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輕啟紅唇。
“陽.痿藥。”
時北銘:“?!”
時北墨人傻了。
安云清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給兒子一點面子?
看著三人一言難盡像是被雷劈了的表情,時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抱著欄桿,特別隨意的一腳踩在時蕊腿上,哈哈哈哈的狂笑不止。
“這你們都信?哈哈哈哈哈……我其實給他吃的,是老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