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初春時節,雖不至于穿的那么厚,但也不至于穿的這么少。
畢竟這里面沒有暖氣,全憑身體自產熱量。
更何況,這只是私下舉辦的聚會,又不是什么正式場合。
時染和時北墨穿的還挺正常,就普通兩件厚度,隨性慵懶。
可放眼把這些西裝革履,禮裙濃妝的人一看,時染突然感覺他們才是那個異類。
合群好難,所以她選擇做自己。
“大教授來了!”
“來了來了,真的來了!她下午回復消息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被人盜號了呢。”
“可不是嘛,這機會可千載難逢,怎么樣,你論文帶了沒有。”
“帶了帶了,我好慌怎么辦。”
“慌啥,你小時候還帶著大教授跳過溝呢,人生巔峰啊。”
“是啊。”那人本來就緊張,被他這么一回憶,頓時心死如灰,“就是因為我帶她跳溝,所以她才摔進了溝里。”
“……對不起。”
“……”
“大教授,你來了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這位是?”
導演是個胖子,年輕的時候微胖,現在比微胖又胖了億點,姓劉,人送外號劉大錘。
十年沒見,時染長大了,他也變滄桑了不少,兩鬢都冒出了零星灰白。
印象里,《心動》這部電影就是他的巔峰作,再后來陸陸續續也拍過不少,但和巔峰的比起來,總是不值一提。
一個導演長時間拿不出有成績的作品,就很容易被人遺忘,他就是典型的失敗案例。
開局即巔峰,一點點的消耗熱度,最后走向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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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別人提起他的名字都沒人知道,非要在前面冠個《心動》導演的標簽,人家才會了然于心的發出一聲長哦,說,心動啊,我知道,挺有名的,竟然是他導演的嗎……
“劉導,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二哥。”
因為時染沒他高,所以劉導站在她面前的時候,總是屈膝加彎腰,高度總是壓的比她那么一點,很是嚴謹了。
一聽說是二哥,劉導立馬擺出一副我知道的神情,“原來是二哥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他說著就意圖跟時北墨握手,后者冷著一張臉,伸手過去握了一下,糾正,“叫我名字就行了。”
二哥也是你能叫的嗎?
劉導連連訕笑鞠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口誤,哈哈,順嘴就說了。”
他說話總是習慣重復一遍,又總是被人一種卑微到塵埃里的感覺。
這樣的習慣,應該也是這些年在娛樂圈被打磨出來的,反正時染看他這個樣子,也沒舒服到哪里去。
想要他改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說著就意圖跟時北墨握手,后者冷著一張臉,伸手過去握了一下,糾正,“叫我名字就行了。”
二哥也是你能叫的嗎?
劉導連連訕笑鞠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口誤,哈哈,順嘴就說了。”
他說話總是習慣重復一遍,又總是被人一種卑微到塵埃里的感覺。
這樣的習慣,應該也是這些年在娛樂圈被打磨出來了。